「能多高就多高。」
藍齊忽然抱起他,讓他差點嚇得尖叫,但只是抱著他坐到椅子上,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撫著他的腿道:「腳張開。」
他跟藍齊親密得幾乎迭在一起,因為信任藍齊的緣故,他深吸一口氣後把腳微微的開啟。
藍齊撩起他的衣衫,使他雪白無瑕的腿幾乎要全都露出來,只剩重點部位隱藏在黑暗裡,姿勢撩人至極,教看臺底下的人已經猛吞口水。
藍齊媚聲道:「各位大爺,殘月可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在床上那股媚勁連我都比不上,這個價錢太低了,不行。」
藍齊此言一出,再加上印殘月迷人的風情,價格忽然水漲船高,有人大聲喊出新的價格!「三十萬兩。」
「三十二萬兩。」
「三十五。」
「還不夠,太低了。」'
藍齊的手沿著印殘月雪白的頸項滑下,然後解開他胸前的幾顆扣結,露出他胸口雪白的肌理。
看臺底下的人已經看得目眩神迷。
藍齊忽然在印殘月的耳邊笑了出來,「我猜封天炬會來,果然來了,現在他這位大財主要來為你散財了。」
印殘月身體一僵。
藍齊咬住他的耳朵,「放鬆,不要看他,不管我做什麼你都要裝出很陶醉的樣子。」
印殘月微張著唇,因為藍齊一手撫著他的紅點,另一手滑過他的大腿撫摸著他的敏感地帶。
印殘月有點想要拒絕,但是藍齊卻充滿魄力地道:「淫蕩的笑、擺動身體,快!」
他聽從藍齊的指令,抬頭急促的呼吸,露出陶醉的笑容,身子微微的擺動。
看臺底下的人被他的媚態給惹得無法呼吸,甚至有些人已經有了反應的喘息不已。
「四十萬兩。」}
「四十五萬兩。」
「五十萬兩。」
這句「五十萬兩」一出現,眾人忽然都止住聲音,因為這已經是未曾有人出得起的價碼。
不可能有人出更高的價錢了。
印殘月的心一痛,他知道喊出價錢的人不是封天炬。
封天炬沒有喊過一次價錢。
「五十萬兩,還有人要出更高的價錢嗎?」
底下一片騷動,卻沒有人再度喊價,所有人暗自驚歎這難得一見的價碼,這是花街裡有史以來顧客出的最高價碼,從來未曾有過的天價。
藍齊眼波流轉,用力的撕下印殘月的衣衫。
印殘月的身軀幾乎快要全裸的呈現在眾人眼前,封天炬冷冷的道:「一百萬兩。」
藍齊笑了,在印殘月的耳邊道:「等下進房時別忘了勾引他,要不然他會氣得把你痛打一頓的。記得,你有多蕩,他就有多來勁。」
印殘月在放鬆的狀況之下幾乎要放聲大哭,但是喜悅的心情讓他的笑聲如銀鈴聲般動人。「我知道了。」
藍齊為他歡喜,但對著封天炬時卻是笑得奸詐。「這位客倌,一百萬兩成交,請到內室裡來,我們殘月在房裡等著您的寵幸呢!」
封天炬臉色鐵青,幾乎要把藍齊給碎屍萬段,他走過藍齊的身邊時,低沉的聲音充滿憤怒。
「總有一天我會查出你是誰,為什麼連縣令也怕你三分不敢封你的妓院,還說是特別關照你。」
藍齊忍不住調侃起他:「封少爺,原來你今兒個跑那麼遠不是為了談生意,竟是為了要對我的妓院啊,你為了殘月可真是盡心盡力。」
一聽藍齊把話鋒轉到印殘月身上,好像他對印殘月多麼捨不得似的,封天炬拂袖不悅,更不願多說。
藍齊看出他的心情。
這個可悲又驕傲的男人竟然不知道自己早已深陷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