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什麼了?”
“那兩個傢伙說:他們不確定列夫託城裡敵人的情況。但是在明早之前渡河應該不是問題。他們還說,不知道自己的部隊能否在今晚的進攻中得到第九坦克師團的增援。就這些。”老傢伙是這些人中唯一聽的懂俄語的。
“所以?”
“所以,孩子們。。。。。。我看伊萬的進攻時間會在今天晚上,而不是明天早上。而且,很可能比們預想地要早幾個小時。。。。。。伊萬們有在吃過晚飯後進攻的習慣。”
“哈森,現在幾點了?”佐夫嚴肅地看著年輕人。
“啊。。。。。。4點半。長官。”
“也就是說,我們樂觀估計離敵人進攻前還有兩小時。”狙擊手掃過眾人的眼睛:“好——你們先聊,孩子們。。。。。。爺爺我得先抓緊時間睡會兒咯!”老人端起咖啡。從容地站起來:“走吧,寶貝兒,陪我睡會兒去。。。。。。我答應給你再講個故事。。。。。。”博洛爾斯基撫摸著自己的狙擊槍並說著話,離開了大家。
“時間總是和我們作對。”盧瑟弗從後面走來,他剛才一直在聽少校的故事。
“所以我們就更沒有時間浪費了。來吧,先生們。”海森堡放下咖啡杯,走到了所有人的中間攤開地圖。
經過了半小時的討論。他們在一輛突擊炮的屁股上指指點點,確定了列夫託市的防禦計劃。
海森堡拿出鉛筆,在地圖上比劃著。再次重申以他們現有的兵力,守住列夫託這個小城是不可能的——如果俄軍動用了他們的裝甲部隊。
“幸好——我們不是在俄軍主力進攻的地段上。我們只會遭受一些零星的炮擊,進攻我們的將只是一些邊緣部隊——那些西伯利亞調來的新兵。大家記住,我們不能在正面跟他們硬拼。我們要把他們都引進前街。然後在墳地防線。配合10毫米炮和莫德爾突擊炮把他們擊潰。明白麼?”海森堡用犀利的目光掃過眾人,特別是負責防守墳地防線的神父上尉。
“但是他們不是能得到裝甲部隊的增援嗎!”一個小個子上尉站起來。
“小保羅。”海森堡叫著小個子的名字:“先別管俄國人的坦克。伊萬們從來都是讓步兵進攻在前的。所以你負責防守的地段——最靠近北邊的教堂防線會首先遭遇到俄國人的步兵。”
“伊萬們從來都是先用人海削弱我們的防線——他們可沒把人命看的那麼重。”佐夫補充著,開啟了一個牛肉罐頭,用手捏起肉,大口地嚼起來。
小保羅上尉是一個嚴肅的人。他很少開玩笑,但卻是個兢兢業業的指揮官。“如果敵人從北邊來的話,我會在教堂頂上的鐘樓裡安排個人做瞭望。但是上校,如果我們將率先遭遇敵人的步兵。我希望你可以多給海森堡們配置幾挺mg62,並且得到莫德爾突擊炮的支援。”
“教堂防線有多少人?”
“12個。長官。”
“只能給你一挺mg62。”
“可是。長官——為什麼?就因為我手下的都是國防軍士兵麼?”
“不不,小保羅。”海森堡指著負責防守博物館防線的大漢魯本,後者站了起來,個子比佐夫都高,儼然一個巨人:“聽著,保羅,我們的人太少,經不起任何犧牲。所以我要你在阻止了敵人的首波進攻之後就放棄教堂,帶著所有人去和在你左翼的魯本部隊會合。我們要放棄教堂。”
“放棄教堂?!”小保羅苦惱地看著海森堡:“可這是一個絕佳的防禦陣地,易守難攻。”
魯本替海森堡搶答了保羅的問題:“對,小個子。正是因為它易守難攻,我們才要把它讓給俄國豬。然後等他們擠滿了那個教堂的時候。。。。。。哼哼。。。。。。”大漢冷笑著把目光轉向裝甲兵少校盧瑟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