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我們不得不說一下“戰爭是政治的延續”這句話的定義是否正確討論。
實際,戰爭與政治不過是達成國家、民族利益的一種同級別、同層面的手段。如果上面那句話正確,按照這個邏輯我們能不能推匯出下面這個推論,“殺人不過是為了手中的武器實現其目標的手段?”或者說“殺人只是為了槍的快樂?”
這個結論顯然是荒謬的,任何政治不過是國家、民族利益的外在體現。至於戰爭,不過是爭取國家、民族利益最為強烈的手段,如此而已。
因此,“戰爭是政治的延續”這句話,不過是為了達成政治**,達成軍隊從屬於政治極權這樣目標的障眼法。可以說是為了得到“蘇維埃控制軍隊”這樣一個偽命題尋找的藉口而已。
最終事實證明,就算控制了槍的黨,在面臨黨內競爭的壓力時,也不得不分崩離析,而原因就在於。
“黨指揮槍,並不會帶來什麼好事!”
戒嚴的街道上,是一隊隊巡邏的蘇聯紅軍士兵。街道上,也佈置了一些帶有鐵絲網的拒馬。如同面臨戰爭一樣,街上的人們行色匆匆。
“他是一個罪人……為了自己的地位……”
冬妮埡可以感覺得到,丈夫心中的憂鬱,可她也明白。男人們在面臨這些事情的時候,往往柔情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偉大的黨,偉大的領袖……難道完全的**就可以制止紛爭的出現?難道**利益是我們革命的目的?我們的革命到底怎麼了!”
獨自思考著這個使人心煩的問題,“咆哮巴賓”神情冷漠的看著外面。
“嗚……”
一陣裝甲車沉重的引擎聲傳來,隨著聲音一輛體形笨重、龐大的裝甲來猛然從“咆哮”巴賓所乘的計程車旁衝了過去,緊接著一個急轉彎,車輛橫在了計程車的前面。
“怎麼了……!”
冬妮婭驚訝的叫起來,他們的計程車幾乎撞到裝甲車上。車裡的人除過“咆哮”巴賓之外,幾乎所有人都被嚇出了一身汗。
緊接著,裝甲車的後門洞開,一群荷槍實彈的紅軍士兵從裝甲車上跳了下來。
“你們這些狗孃養的!”
“咆哮巴賓”如同戰場上那樣低低的吼了一聲,緊接著一枝M1911A1被從懷中抽出來。看著把計程車團團圍住的紅軍士兵,看著他們手裡那黑洞洞的槍口,冬妮婭害怕的發起抖來。
“不,親愛的,不要!”
冬妮婭儘管害怕的發抖,可她更擔心自己的丈夫因為抵抗,而失去生命。她用自己的手緊緊的壓住“咆哮巴賓”的手,嘴裡的叫聲充滿了恐懼。
然而,裝甲車裡最後下來的人,卻使冬妮婭啟動了恐懼。她不相信的睜大了她藍的像天空一樣的眸子,顫抖的睫毛彷彿鳥兒的翅膀。
“我的上帝,原來是那個已經完全遺棄了愛情的人兒啊!”
兒時的那些記憶如同潮水一樣,重新回到了冬妮婭的腦海。甚至保爾。柯察金從戰爭裡,回給她的那些無情信件上的冷酷詞語,也開始在心裡翻騰著。
她不由的憤怒起來,藍色的眼睛瞪視著眼前那個曾經充滿了自己心的男人。保爾。柯察金並沒有大的變化,可以看得出來高階軍官的良好待遇,也沒有使他戰爭裡的傷痛再度復發。
她不禁用牙齒咬住嘴唇,痛苦的心彷彿已經破裂成了兩半。現在並不僅僅是簡單的愛情問題,她猜測如果自己的丈夫落到保爾手中,很有可能就會喪失自己的生命。
在冬妮婭眼中,自己和生命正是因為自己的丈夫——“咆哮巴賓”才重新煥發出年輕的光彩。可現在這一切變得那麼不可靠,前途也就變得那麼不可捉摸。
“小姐,請您拿出您的證件,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