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著絞首的危險。”
這裡雖然說得好象是資本,然而資本如果離開人類社會,不過是擦屁股都嫌硌的廢紙,或者是小學生們弄不明白的一連串數字。
所以,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位思想家以及經濟學家不過試圖說明的是“人性的貪婪”可以達到的程度而已。
這時,無論是那一直高亢的可以穿透戰場的女聲,還是說那些依然壓制著北洋軍炮兵陣地的密集炮火,或者說碉堡裡射出的子彈,噴出的火焰,都不能真正阻止這些已經因為鴉片而被刺激出最終極貪婪的魔鬼們。
可不久,這些貪婪的人就遇上了無法逾越的障礙。
從水泥碉堡形成的“牆壁”兩側湧來兩隊裝甲車,車頂12。7毫米的機槍噴射出令人膽寒的火舌。這種有效殺傷的手段並不僅僅是阻止,隱蔽在後面從林之中一槍不發的張勳手下的徐英傑,一眼就看出來,這種武器被設計出來的目的,就是對步兵進行最有效的殺傷。
兩側不過僅僅只有不到20輛裝甲車,但他們向步兵群裡射出來的彈雨,已經被彙整合了無法逾越而過的洪流。兩側的側射火力與北洋軍士兵迎面的火力,形成了彷彿剪刀一樣的交叉。一條條生命,就在這火熱的“剪刀”的閉合之中,被絞成一塊塊血肉橫飛的屍體。
徐英傑低伏在草叢之中,一隻手緊張的揪著一把草,指關節處泛著青白的顏色,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這哪裡是什麼作戰,這分明是一種不能還手的屠殺……”
可令徐英傑感到傷感的是,對面那個美妙的聲音依然在不停的勸慰著他計程車兵。他回過頭看去,士兵們的眼中固然沒有什麼過多的恐懼,但他認識到一種感情,他們內心之中在贊同那個女人的說法!
“那麼,我該怎麼辦?”
作為一個保定軍校畢業的軍官,他看得出來,對方今天的佈局不過是為他把他們粘在這裡,好有利於他們做些其他什麼事情。至於15萬北洋軍,並不能對眼前的這些什麼“中華國防軍”造成什麼有用的威脅。
或者15萬北洋軍,在這些從西線動輒數十萬人傷亡的戰爭的屍山血海鑽出來的軍人眼中,15萬北洋軍與15萬隻羊又何異之有!
然而,事實上,並不是如同徐英傑碰到這樣一棵鐵硬的大釘子之後,所想到的那些事情那麼簡單,防守一方的陳賓是自己有苦自己知。
面對對方整團整營的連續不斷的衝鋒,雖然躲在防護良好的“快速戰線”當中的“中華國防軍”士兵的傷亡很少,但彈藥的消耗實在消耗的過快。
基地之中,原本儲存的可以打三天的彈藥,這時已經被用去了一小半。如果明天雨再不停可以接受空中補給的話,陳賓已經有些擔心,他拿什麼守夠這三天的時間。
是的,這仗打得陳賓實在非常窩火。有利器不讓他使,能打也不讓他真打,唯一的要求就是牢牢吸引住對方最少三天,之後等待總部的命令。
實則三天就三天,海軍陸戰隊計程車兵們別的不敢保證,對付15萬支羊的進攻,他們並不大放在心上,但這有一個前提,他們得有足夠的彈藥。而眼下,僅僅炮團在壓制對方火力的時候使用的炮彈已經使運輸力量感覺到了嚴重壓力。
眼下,不單單是陳賓感覺到了壓力,同樣唐雲揚也感覺到了巨大壓力。陸軍戰線的防守,是海上贏得戰鬥的先決條件之一。
試問,倘若裝甲師與重灌師一股腦把15萬北洋軍打退,只怕就把海上的日本師團嚇回去了,如果讓這些力量重新回到日本,那麼豈不是給自己將來要發動的討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