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避免出現。除過這件事之外,我還有另外一個想法。最近日本方面向我們提出請求,討論1918年在山東半島被我們俘虜的軍人們。雖然他們的30年苦役絕對不會減少。但可不可以讓日本方面的人來看望這些軍人,這樣的話也顯示出我們對這些戰敗國政府的尊重!”
“日本人?!”
唐雲揚皺了下眉,如同今天的多數軍人一樣。對於日本人他沒有絲毫的喜歡,一個沒賠償中國損失的戰敗國,居然還敢於出口成章的要“釣魚島”。如果世界上有人不要臉,那麼日本人就算是這種人當中最為皮厚的一類。
“不行,絕對不行!遠交近攻是我們國策,如同小日本這樣貪心不足的國家,一定不能給他們好臉。既然他們曾經以一個小國就敢於向我們動手,這說明他們是一個貪婪的民族。對於這個國家,既然動手打就一定要打到他們怕。沒有一代人的打擊,他們就不懂得對中國感恩戴德。坦白對您說,讓他們留在這個世界上,我想已經是對得起他們了。”
曾經在同盟會裡的經歷,使得如同李石曾這樣學者們,對於日本有一種天然的親近。可是在中華聯邦建國過程中,及建國後對日本的打擊裡就看得出來。眼前這位“撒旦之鷹”對於人絕對沒有好感。當然,這得要除過日本歸化中華聯邦的學者們。
在這群人裡,他們不大能理解唐雲揚對日本人的仇恨。他的仇恨早已經超過了日本給中國造成的損失應有的水平,最後的分析認為原因是這樣的。
日本國如果沒有從中國唐朝學去的文化,他們的發展根本不會那樣迅速。可隨後他們的行為,使中國人寒心。而現在撒旦之鷹要他們償還的並不僅僅是甲午戰爭100倍的賠償,而是要他們償還從唐朝就一直欠著的學費。
目前正在繁榮起來的“東亞經濟圈”裡,也絕對容不下兩個強國的出現。現在的日本,最少50年內沒有可能挑戰“中華聯邦”的地位,而分析唐雲揚的想法,大約是要讓他們永遠都不能有這個挑戰的能力。
“那……那好吧,我會與允章再討論一下未來我們對日本的政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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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飛艇的速度,從琴島飛向塔克拉瑪干沙漠裡的51區,時間並不會過久。落日的餘暉在沙漠上灑下最後一抹黃色的光芒,它落在地面上一個看起來相當龐大的空軍基地裡。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這裡並沒有普通機場那麼多機庫。相對於空曠的跑道與飛艇降落裝置之外,整個機場上並沒有其他機場那麼多設施。
甚至連軍用機場上那些探照燈與“密集陣”與探照燈這樣的防空裝備也看不到,難道這個基地完全不需要設防嗎?
在這兒我們也可以看得到一些極引人注目的東西,最少是其他地方不會出現的東西。
一棟建築特上的天線,正在緩慢的旋轉個不停。相信大家知道那是什麼玩意,除此之外另外一些東西可能也會使大家感覺到意外。
這一座對空警戒雷達,是在“軍情5處”從英國搞到的雷達資料的基礎之上,結合了中華聯邦的研究成果,並與印刷、積體電路、電視系統進行合併研發的搜尋裝置。
眼下雖然雷達幾乎已經可以進入實用階段,但在王助管理的“科技發展委員會”首肯前,這些科學技術屬於絕密資訊的範圍之內。由於中華聯邦軍空中、地面的重重保護下,這些資料難以離開沙漠範圍之外。
除過地面上看到的,可以使唐雲揚心熱的東西之外,還有另外一些無法從外面得知的東西。雖然他站在“煜瀛號”的落地窗前,一個勁向下面顯得空蕩蕩的機場上瞅個不休,可在這兒什麼都沒有辦法看得到。
知情的兩個人——李石曾與王助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嘴角蕩起輕輕的笑紋。面對唐雲揚一直期望的那些東西,他們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