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運送。我們的目標是山下的小鎮,根據訊息叛徒在那兒。快點、快點……”
片刻之後,裝載著全部6名武裝黨衛軍士兵的旋翼機,飛快的撲下鷹巢。
坐到旋翼機上的近衛,按照規定向指揮中心報告他們的位置,以利於安排對叛徒的追捕工作。
“指揮中心,我們正奔向小鎮,相信那兒隱藏有安裝炸彈的叛徒,指揮中心……聽到嗎指揮中心……”
彙報的行程中,他不斷撥動無線電通話器上的旋鈕,使無線電通訊器不斷的發出電波干擾似的“沙沙”聲。
他的這種簡單的小伎倆引起了其他人的笑容,甚至那位憤怒的黨衛軍軍官,這時也已經平靜下來。
唯獨只有捂著耳機的飛行員,對於後面坐艙裡的人的行為完全不知情。
他與那些黨衛軍士兵一起,迅速開啟自己座位,從裡而拿出救生傘並給自己掛在身上。
眼睛則焦急的在旋翼機下面的森林裡搜尋著什麼,直到他看到遠處的森林中騰起一股桔色的煙霧來,最後一絲緊張的神情才從他臉上徹底消散。
這時他再度掏出手槍,接著用手拍拍飛行員的肩頭。當回過頭來的飛行員看到他手上的手槍時,臉上流露出害怕的模樣。
“那邊……”
在手槍的威逼下,兩架旋翼機一前一後迅速靠近森林裡正在升騰起來的桔色煙霧。
這時拿著無線電的人則向指揮中心報告了最後一條,受到“干擾”的無線電資訊,接著就把無線電扔在機艙裡。
隨後迅速掏出一個小針管,給飛行員的脖子上打了一針不知道什麼東西。下一刻飛行員的頭已經垂了下去,如果不是安全帶把他固定在坐椅上,恐怕他就會軟綿綿的倒在駕駛臺上。
“走吧,我們回家了!”
令人驚訝是,這時那個近衛喊出來的聲音,居然是純正的沒有一絲一毫外國腔的中文。
“是的,長官!”
應聲的恰恰是那名曾經“憤怒”的軍官,倘若這時仔細看他的話就會發現,他的鼻子下面似乎還有著隱約的,剛剛剃掉的鬍子茬。
在跳傘之前,近衛向他吼了一聲。
“告訴我,你的眼睛還好嗎?”
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的**聲喊著回答。
“還不錯,顛茄沒有給我造成什麼傷害!我們走吧,已經開始下墜了……!”
這時失去了飛行員的飛機,動力正減弱,甚至有失去控制的危險。面臨這種情況,機艙裡的人不再等待,一個個撲出了旋翼機。
很快下面就展開了六隻救生傘,就好像成型的六朵茉莉花那樣好看。
可某個救生傘下的人可不像花朵那麼純潔,他從身上軍服的衣兜裡掏出來一個遙控器,當他按下的時候,兩架已經貼近森林那些高大樹木樹梢的旋翼機突然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隨著兩團大大的火球,一些殘骸掉向下面的森林。更多的汽油,甚至引燃了一小片森林。
幾分鐘後,6朵救生傘全都安全的落到地面。緊接著,從樹林裡衝出幾輛龜兒子。到他們面前的人根本不需要說話,隨手扔給他們一個包裹,幾個手勢一打,自己就端著槍去警戒了。
幾個落地的人,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軍服與裝備脫下來,埋進這兒等待的人事先在隱密處挖掘的土坑裡。
等到換上那些帶給他們的軍裝之後,他們已經成了附近機場裡駐紮著的空中鐵騎兵的軍人。
隨著龜兒子在森林裡,幾乎沒有路的地方飛快的移動時,坐在某輛摩托後面的那位“瘋狂軍官”,向依然冒著一些煙霧的鷹巢上投下了最後一眼。
在他的心中,輕輕的說了一句。
“別了,德國我的家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