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這個撒旦之鷹只想利用我們給德國政府施加壓力,或者他並不想支援我們組織起來強有力的政黨,重新使德國強大起來!”
從來沒有與唐雲揚打過交道的戈培爾說起話來的時候,有著忿忿不平的神情。當這個臉消瘦的有如日爾曼雄鷹一樣的宣傳負責人說話的時候,阿道夫。希特勒默默觀察著赫爾曼。戈林的反應。
果然不出阿道夫。希特勒的估計,赫爾曼。戈林急匆匆的反駁起戈培爾的話來。
“戈培爾先生,我想您錯誤認識了這位撒旦之鷹先生,他是一個說話算數的人。而且他是一位德國貴族,我想您不必懷疑他對德國的忠誠。在歐洲聯合部隊失敗的時候,德國是唯一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受到追償的國家,作為中華聯邦的高階官員,難道他做的還不夠多嗎?”
面對赫爾曼。戈林的憤怒,戈培爾看了看希特勒不再說話,大約意思是由他來決這件事的結局。
“不,不必要如此,赫爾曼我想戈培爾不過是擔心罷了!”
赫爾曼。戈林看了看阿道夫。希特勒的臉色,停住了嘴裡話。看得出來,這時已經深深受到希特勒蠱惑的他,已經完全把自己的一切交付給了黨的領袖。
阿道夫。希特勒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的變幻了一下。
“不管怎麼樣,出於我對德國皇室的忠誠,我打算請威廉三世陛下回國,除非他本人不肯,否則即使是那位公爵先生阻止,為了德國的前途我也顧不了那麼許多!”
赫爾曼。戈林的臉色一瞬間冰冷下來,似乎他不是在非洲邊緣的區域,反而他已經兩極那冰天雪地的環境裡。可是,面對著黨的領袖凝視著自己的目光,他不能把心裡的話說出來。
“我的天哪,如果這樣的話我恐怕我們會失去所有來自於中華聯邦的幫助,那樣的話後果是不可設想的……!”
反觀阿道夫。希特勒,如果說他不明白這件事裡的關節,那是假話。現在他所用的手段,正如同當年他對付法國、英國的手段一樣。如果沒有人反對,他就會一直走下去,如果反之那麼是不是可以玩一玩緩兵之計呢?
6章 不能回家
“我的天哪,在這裡真是無聊,我什麼時候能夠回家哪!”
在迦納利群島變成“監工”的唐雲揚心中十分鬱悶,作為整個戰略當中的一枚關鍵性棋子,他不得不呆在這兒,給蘇聯人敢於對華沙發動攻堅的戰鬥。
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轉眼過了新年,時間到了1922年的3月。
距離國際聯盟對蘇聯進行制裁的開始日期1922年的6月1日越來越近,已經準備了將近5個月的蘇聯這時卻越發沒有了聲氣。這不禁要使唐雲揚起疑,是不是蘇聯方面因為國際制裁的擔心而打算放棄進攻呢?
是不是他們在等待著6月1日的最後期限過去,過了這個日子好避過國際社會的制裁。可那樣,以會使波蘭首都——華沙的城防堅固到幾乎難以攻克的程度。
蘇聯人願意付出巨大的代價嗎?
尤其,這一段時間蘇聯方面的情報工作卓有成效,甚至包括“中華會館”在內都沒有得到進一步的訊息。這時,他的手邊是成堆的報告,其中不管國際局勢的奧妙變化,也不管國內智囊的分析,可這一切全都無助蘇聯發動進攻。
“我什麼時候能夠回家啊!”
這是唐雲揚在遙遠的迦納利群島發出的嘆息,雖然內心之中依然堅信蘇聯不可能放棄耗費了如此多心血的烏克蘭,但究竟是什麼拖延了蘇聯人的戰爭程序呢?
蘇聯當然打算進攻華沙,可紅色蘇聯的**病以犯了。他們的肅反這時擴大到了軍隊系統,由此導致的指揮員更迭居然是他們不能發動進攻的唯一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