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的他,不再是什麼阿道夫。希特勒,他從整完容開始,到他生命終結的那一天,他都是史達克先生。名字以中文“剛毅”翻譯成德語的結果,身份是中華聯邦“國際戰略研究所”派駐俄羅斯帝國沙皇身邊的,私人顧問及聯絡員。
當然,今天的他,早已經淡忘了他曾經的身份。在“死亡之海”裡泡出來的他,除過剛毅名符其實之外,更重要的是忠誠。不是對撒旦之鷹的忠誠,而是對中華聯邦的忠誠。
曾經一度,他幾乎要變成那個用來肥沃土地的,下水道通向的沼氣池的原料。但最終,他還是獲得了此刻的身份,成為一個研究員。在那兒,他把自己的政治見解、理念,全都發揮的淋漓盡致。
畢竟那裡沒有責任,也不會出現任何責難。那裡的任何戰略構想,都不過是對國際戰略問題的研究。學術在中華聯邦,總不是違法的事情。儘管他一直在試圖證明一些,其他人所不大喜歡的種族論之類的論調。
不過那些對於“國際戰略研究”所的工作而言,全是他個人的副業。在那兒的工作,不長時間就表現出史達克先生,對於國際政治的嫻熟。雖然他已經完全失去了興風作Lang的可能,但他的某些觀點、手段,卻標誌出他是一個相當犀利的政治長刀。
他與自己身後的飛艇,都是唐雲揚送給自己兒子唐嘯安的禮物。尤其是是史達克先生,原本並不喜歡離開“國際戰略研究所”,給所有曾經國際知名政客們提供的,舒適至極的生活環境以及極高的收入。
但當他接到唐雲揚私人的邀請時,他並沒有回絕。如同戴笠一樣,他不忠誠於任何人,也不忠誠於任何國家,他們兩個在“死亡之海”泡過許多次的人,都是絕對的撒旦家族的死硬分子。也都僅僅只是,100%的忠誠於撒旦家族這個莫須有的家族。
“你是一個合格的政客,但不是一個合格的領袖。因此,我需要有人指導我的軍人的兒子,成為一個合格的政客,放眼這個世界上,除過富蘭克林。羅斯福之外,可能剩下的只有你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史達克先生的反應很有趣。他只是反問了一句,而且那絕對不是推辭。
“那麼丘吉爾先生呢,又或者您收集的其他那些各國有名的前政治家們,他們呢?”
記得當時唐雲揚只是看著他,微微的笑著,用低的只有耳語可以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
“嗯,我親愛的史達克先生,難道您忘記了嗎?我來自於未來,而您是那個世界裡,一個最徹底的惡魔。但在這裡,有我撒旦之鷹,那麼您可以做一些相對善良的事情,我這樣說您明白了嗎?”
現在回味起這句話,這位史達克先生在心中是要笑的。
“善良,政客們善良嗎?這個撒旦之鷹,實在是個有意思的傢伙!”
固然,他曾經有過的一切,此刻全都被剝奪了,但他還有生命。在“國際戰略研究所”裡的時候,他曾經想過,撒旦之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混蛋,讓他膽大妄為到了極點。倘若自己與他比起來,乖得就像是一個初中的小女生。而自己的那些作為,實際與他的狠辣比起來,實在不算是什麼。
“如果分析一下這傢伙腦袋的血統,恐怕他即具有俄國人的狠辣、德國人的條理以及美國佬的奸滑。不過他骨子裡,還有著英國人的刻板,不然也不會如此的尊重中華法典!是個很奇特的人,只是不知道那個小撒旦,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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