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臉上塗得白糊糊一片,外加兩個黑眼圈的女人就感覺到噁心。
彷彿榻榻米一樣的船艙裡一股怪味,顯然不知哪位仁兄並不是天天洗腳,那股子味居然連開著窗戶的春風也吹它不散。
江肇銘皺皺眉,拿出手絹捂在口鼻之上,向一旁的親信手下使了個眼色,他的手下低喝了一聲。
“讓不相干的離開,另外諸位還是穿上皮鞋吧!”
一直等在這兒的兩個人忙忙得的站起身來,規規矩矩的把皮鞋穿上。一個個站起來點頭哈腰,看那模樣都是屬於哈吧狗下屬。
“叫你們管事的出來,我們老闆可沒那麼多閒時間!”
事情往往並不複雜,只是埋得比較深。這也就是當年戴笠為何告訴唐雲揚,天下不可能完全達到那種絕對沒有的程度,但受到某種管理的一些道上的人物反而並不一定有害。
這也是江肇銘時時黑夜之中出現在外面的緣故,某些不大適宜使公眾知道的事情,總是在這個時間段裡完成的。
一會兒的時候,一切就全告結束。江肇銘懷中揣了個信封,裡面不用問是些什麼東西。而對方並不是要他幫忙滅口或者是做什麼其他過於明顯的手段,他們僅僅問了一個問題。
“上頭,他對於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老天爺能有什麼看法,現在那邊的事情夠忙的,一天應付各國總統都來不及,哪有什麼閒懷逸志管這種破事!總之低調,快速,我想也就差不多了!”
很快案件被“ZLDC”提交到了律政署,彷彿一切都已經有了眉目一樣。而這一次,律政署也沒有多加耽誤,立即就向法院提起公訴。
然而金陵城的媒體、報紙依然還是無聲之地,只在一個小角落裡有了這麼一條新聞。
“律政署已經對掃黃行動之中,誣告警務人員的**提起指控!”
虞採琳走金陵的大街之上,她的身上穿著一件今年琴島方面走俏的新版型的風衣。
大家或者還應該記得她,當聖彼得堡在顏色革命的火焰之中燃燒的時候,那個第一時間把一訊息傳回上海的就是她。
也正是由於她的聖彼得堡的報導,唐雲揚率領特種部隊與艾琳娜。蓓爾一起,及時趕到俄國,救回現在化名在中國生活的俄國小公主及皇儲。
如同大多數記者一樣,當琴島帶著那震天的吼聲降臨於人間的時候,作為一個北大的畢業生,作為上海廣播電臺之中,最先加入的第一批記者,她及時趕到了當時還是戰場的琴島。
在那兒,整個城市在那些以建設為理念的,來自歐洲的華工們的手裡,一座嶄新的城市拔地而起。那種無與倫比的速度,那種無以倫比的氣魄,那種無與倫比的努力,都使她有所感動。
在那個城市一片片建設的街區、道路,在一點一滴的卻永不停止的進取之中出現時。她這個從一開建設,就看著城市慢慢成長起來的人徹底喜歡上了那座城市。最後,她加入到這個城市充滿了進取與公平的城市之中,去追尋自己年輕的夢想。
她走在金陵城的街道之上,看著座城市之中,那種在辛亥革命之後定下來的首都,而產生的一時的欣欣向榮正在萎縮。現在她已經如同那些晚春的桃花花瓣,正一片片的凋零下去。
琴島不去比,那是中國的新首都,全世界最先進的都市。廣州不必去比,最新的造船基地與軍校城,早就使原本底子就不錯的廣州更上一層樓。甚至山西都不能比,從山西飛出來的飛艇幾乎排成了不斷線的珠子,煤炭正在動向一切需要的地方。
而在金陵,她需要四處採訪,聽聽金陵城裡百姓們的意見。
金陵城雖然曾經被命名為南京,雖然有著六朝古都的金粉。但與日新月異的琴島相比,不是比不上,是沒得比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