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小型的如同收音機一樣的玩意,那裡面正在播放著,關押保羅。約瑟夫。戈培爾博士的監獄裡的實況轉播。
終於“收音機”裡傳來了下面這樣的聲音。
“好吧,戈培爾博士,我想您已經全明白了。不過我要求您,不要把這事情告訴任何人,那麼我保證您一定活不到審判的時間!當然我也保證,將來您可以帶上足夠的金錢,去瑞士享受您的生活!瞧,作為曾經一起努力過的戰友,我並不想真正傷害您!
至於那些與您合作的其他人,等到那頭狼離開了這兒,我會解決這件事的,請放心吧……”
“收音機”裡彷彿廣播劇一樣的情節終於隨著鐵門關閉的聲音結束,情節從恩斯特。羅姆的坦白,到刑訊逼供導致戈培爾“坦白”後為止。
“這個戈培爾博士是個瘋狗……”
魯登道夫罵了一句,可隨即又沉默下來。他的話,似乎容易使別人誤會,他會懼怕黨衛軍那些混蛋。
倒是興登堡,雖然年齡已經相當大,但他說起話來還是條理清晰的。
“麥克。郎爵士,我想我沒有理由懷疑您——中華聯邦前總統閣下做的這些事情的正義性。尤其您與赫爾曼先生的友誼,實在非常使人羨慕。
但現在我只是想知道,我面前的這臺裝置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麥克。郎一直在欣賞兩個剛剛聽“廣播劇”的表情,他有些好笑。尤其當保羅。約瑟夫。戈培爾博士按照預先的計劃,咬出來興登堡總統與魯登道夫時,他們的表情真算是精彩萬分。
“啊,這真的是一臺收音機,不過它收聽的是來自監獄內部的聲音。那兒有一個小小的竊聽器,然後我們用一架小型飛艇飛行在附近,把竊聽器的訊號加強,並按照特殊的頻道轉發過來!”
麥克。郎的解釋似乎並不使興登堡滿意,他又追問了一句。
“那麼麥克。郎爵士,我們剛剛聽到的這些,別人會聽到聽到嗎?要知道柏林的收音機是非常普遍的!”
“當然,這些加密的訊號,沒有特殊的解碼別人是聽不明白的,除非有我們這樣的收音機!”
“唔,這樣就好。麥克。郎爵士,我想我們政府不便直接出面來做這件事,如果您需要幫助的話,請您相信德國國防軍會是您最堅實的後盾。
同時麥克。郎先生,我希望你能夠體諒我們的苦衷。像這樣一種事情,我們也不想事態擴大,您知道這樣的事情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比起恩斯特。羅姆又或者是那個假的阿道夫。希特勒,興登堡的外交辭令絕對屬於相當高明的那一種。
言下之意,他並不擔心阿道夫。希特勒的死活,但也不願意恩斯特。羅姆如此膽大妄為。至於麥克。郎要出自友誼去營救他們,那是他自己的問題,只要不太過分,那麼德國政府總還是可以接受得了的。
“這個當然,我希望您能夠相信我。我理解這樣的事情對於德國而言,絕對不是什麼有益的事情。因此,如果我能夠在營救我朋友的同時,順帶解決這件事,我想那該是件好事!”
玩弄外交辭令對麥克。郎不是什麼難事,好歹也當過一屆中華聯邦的總統。
魯登道夫聽到興登堡的表達,再透過麥克。郎的表達,他明白眼前的交易算是成功了。
“不管怎麼樣,就我個人而言,我感謝您和您的朋友包括中華聯邦為了德國做的一切事情。”
麥克。郎聳聳肩,表示他明白所有的事情。
“好吧先生們,讓我們開始幹吧!”
可這件事做起來,相信大家都明白,那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最少阿道夫。希特勒的真實行蹤,這時依然還隱藏在迷霧中。
“不過再怎麼說,我們可以入手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