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與這樣的裝甲洪流對抗。
更別說他們還要“工兵專家”埃爾溫。隆美爾想出來的,那些堪稱“惡毒”的裝備。
進攻發動的時候,月色明朗的夜裡,所有車輛的大燈都被開啟,如同後面那些法國村莊的高大農舍上安裝的探照燈一樣。當它們在夜空當中猛然亮起的時候,可以使所有防守者習慣了黑夜的目光瞬間成為瞎子。
這還不是最為“惡毒”的武器。
排在突擊炮前面的,是那些經過改裝的“輪式裝甲車”。它們前面巨大的風扇正把固定在裝甲車頂部,鋼瓶當中的毒氣吹成一股股“毒龍”,無孔不入的毒氣撲向法軍士兵的臉龐。
“啊!我的眼睛!”
“我要窒息了,天啊,完蛋啦!”
“毒氣!毒氣……”
碉堡當上的法**官,不明白這些毫無徵兆的毒氣來自哪裡。即看不見毒氣炮彈爆炸的轟鳴,也沒有對方化學部隊的身影。
但這些刺鼻的味道當中,他明白這是最容易造成士兵們恐懼的毒氣。緊張的嘶喊之中,他的手伸向裝有防毒面具的挎包。
然而一切都晩了,士兵捂住雙眼,向地面上蹲去。甚至軍官自己也沒有來得及扯出自己的防毒面具,他的身體貼在碉堡的牆上向地下慢慢滑去。
碉堡外面,是亮著大燈的,由隆美爾指揮的德軍裝甲突擊旅的突擊叢集。對於裝甲作戰,這個未來的“沙漠之狐”似乎有一種天生的悟性。他排出的隊形一如二戰當中,德國裝甲部隊行進時的隊形一樣。
前面除去一些特殊裝備的部隊之外,主力是一字排開的突擊炮。它們相對較厚的裝甲,比之那些使用普通發動機的輪式裝甲車的防護力要強一些。另外,在身後探照燈明亮的光明之中,他們可以把法軍的碉堡看得清清楚楚。
長長的37毫米加農炮在突擊炮的每一個短暫的停止當中,炮口噴射出火舌來。這些突擊炮的炮手,雖然在作戰配合上還稍顯生疏,但在射擊技術上實在非常不錯。
第一排突擊炮的散開的間距裡,是排在後面輪式步兵戰車。它們的雙12。7毫米高射機槍的威力在對付由於那些窒息毒氣的威脅,而不得不跑到地面上計程車兵時,它的殺傷效力尤為突出。
炮塔兩側架設的四管火箭發射器,可以順著那些高射機槍射擊的明亮彈道,集中火力對一個個碉堡集中打擊。
反觀受到毒氣攻擊的法國士兵,無論是機槍還是迫擊炮都沒有辦法進行準確射擊。就算他們躲過毒氣的襲擊,面對強烈的探照燈的光芒,他們射出的子彈和炮彈全都亂糟糟的毫無章法。
“快……快……跟上……第一小隊注意你們右側的碉堡……”
如同自己手下的所有車長一樣,隆美爾的腦袋在炮塔上外面,手中不時拿著向戰場觀察的望遠鏡。另一隻手又不時拿起一直吊在脖子下面麥克風,為自己手下的各小隊或者中隊的戰車分配任務。
法軍側翼的防線,原本就因為霞飛因為前方攻擊不順利,調走了部分部隊以及火炮。雖然他們受到“快速戰線”的保護,但他們的防守能力依然十分脆弱。
尤其是那可惡的使他們於夜間不能視物的強光與毒氣,使他們不得不離開碉堡,飛快的向後面跑去。
很快,法軍防線被隆美爾指揮的裝甲突擊旅的部隊突破。
“不必理會法軍的殘兵,把他們留給後面的騎兵,我們要向前,向前,不要糾纏……”
隆美爾心中僅僅只有念頭,快速向前割裂對方的防線,一刻不停的向對方的防線縱深挺進。直至徹底擊穿敵軍的防線,然後切斷對方的補給通道,分割敵軍重兵集團。
“正如同他們的拿破崙皇帝說過的那樣,只要擊破敵人的平衡,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