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好辦法。
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被一個小傢伙直言不諱的提出來。
小陳鋒朝著院內他孃的方向做了個鬼臉,邁開小短腿跐溜就跑出去了。
“你這熊孩子!”大山嫂子氣道。
大山嫂子見到門口的陶氏和陳悠,連忙迎過來,臉上還帶有一絲尷尬,“三嬸還有阿悠,你們別介意,他一個小孩子亂說話。”
陳悠從震驚中回過神,壓了壓自己情緒,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勉強道:“沒事,大山嫂子。”
大山嫂子將手放在身前的粗布圍裙上擦了擦,“三嬸和阿悠都快進來做。”
陶氏搖了搖頭,“我們不坐了,有件事想請你們幫忙,說完我們就家去,家裡還有一堆事兒等著。”
大山嫂子也不勉強,“啥事三嬸直說便是,只要是我和大山能幫上忙的。”
陶氏也不與她客氣,“我們家那屋你也知道,屋頂不修這夏天怕是不能住人了,所以趁著這幾日天晴,想讓大山來我家幫忙,將那三間房的屋頂修修,不知大山可有時間?”
大山嫂子一聽便樂起來,“三嬸,這事好辦,我們家大山蓋房修房最是在行,跟咱爹一樣,你可是找對人了。大山在家裡這幾日也無什麼事,我這就告訴他這事。可是,不知道三嬸你這急不急?”
“大山嫂子,當然是越快越好了!”陳悠連忙插嘴道。
“若是要快也成,大山還有幾個相熟的兄弟,蓋房也是一把好手,讓大山把他們叫上,準保修的又快又好,像三嬸家小院的那幾間屋,頂多兩日。”
陶氏連忙向大山嫂子道謝,“那就多謝你們家大山了。”
“都是親戚,說什麼謝不謝的。”
找好了修房的人,陶氏和陳悠都鬆了口氣,只是從大山嫂子家回來時,陳悠為了小陳鋒說的那個傳言心不在焉。陶氏瞧出了她的心思,一手拍了拍陳悠細瘦的肩膀道:“阿悠,莫要擔心,這件事交給娘來處理好不好?”
陳悠抬頭看了眼陶氏,良久才點了點頭。
其實陳悠心中最懷疑的人便是陳順,那日在場的她只發現了他一人,張元禮身上的馬蜂窩也是他用彈弓打掉下去了。
大山嫂子和大山哥都是急性子的人,做事風風火火。陳悠與大山嫂子說後第二日,大山哥就帶著他幾個擅長蓋房造物的兄弟上門了。
修房頂的瓦片材料都是陶氏出錢,讓大山哥和他的幾個兄弟幫著買的。
這群人確實都是好手,這第一日加上採買修繕的材料就已經翻新了兩間房的屋頂。現在只剩下堂屋了。
中午陶氏管了大山哥他們一行人的飯,這群漢子實誠,飯後不多久又上房幹起活來。晚上走時,陶氏過意不去,一人給了二十個大錢。
明日大概還有半日,這屋頂便能修好。
一家人這日臉上都帶著笑容,以後下再大的雨,他們都有了一片可以遮擋的地方了。
這晚,陶氏帶著幾個孩子剛剛用過晚飯,就著微弱的燈火做小藥包。白日裡,忙前忙後,都沒空,再過兩日就是縣集了,他們這房屋一修葺完,之前的積攢也花的差不多了,必須得抓緊做活才成。
陶氏小藥包上的一朵桃花繡了一半,就聽見院外的腳步聲。
陳悠皺眉放下手中的草藥,站起身來剛想出去瞧瞧,這腳步聲就到了門檻。
來人是簫氏還有陳秋月。
一進門,簫氏的眼珠子就往陶氏與陳悠面前的簸箕裡瞟,陶氏放下了手上的活兒,抬眼朝著簫氏看過去。
陳悠也連忙將各種草藥收起來,用一塊棉布蓋住,放到了一邊。
陶氏與陳悠這般的防範讓簫氏不悅地撇了撇嘴,這幾日聽說三房做那什麼小藥包做發了!就連修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