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藥局的事情來華州的,旁的一點也打聽不出來。”
陶氏神情一暗,“這孩子……”
“文欣。你莫要傷心,這些年都是他一個人在撐著,性情大變也並非是不可能,只要咱們沒真見到徵兒,就說明還有希望。”秦長瑞將妻子的手握在手中安慰道。
陶氏看了丈夫一眼,點點頭,可又覺得不甘心,“永凌,我們將徵兒請出來,直接向他攤明真相不行嗎?何故還要這般的折騰?”
秦長瑞將愛妻攬進懷中。輕拍著陶氏的後背,溫言道:“文欣,為夫知道你心急,先不說徵兒是不是原來那個,就算是。他能一下子接受咱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指不定會將我們當做瘋子對待,若他不是我們的徵兒,我們不是將弱點暴露於他人眼皮底下?文欣,現在我們可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們還有阿悠,阿梅阿杏和懷敏,他們也是我們的孩子。我們不能這麼自私!”
陶氏被丈夫的話堵得啞口無言。想到家中的幾個孩子,陶氏也明白剛剛自己說的話是多麼不負責任。
“永凌,那我們該怎麼辦?”陶氏無助道。
“文欣,別急,我們都忍耐了這麼多時日,難道還要在乎這幾個月?這件事就交給為夫。為夫一定給你個交代。”
陶氏眼神恍惚地點點頭。頭埋進丈夫的懷中汲取溫暖。
陳悠卻早在外頭震驚說不出話來,等回過神,她急忙緊張的放輕腳步離開。
等走到長廊,陳悠快步跑開,直到進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反鎖上,靠著門板,陳悠拍著胸口急急喘息,心中亂麻一片。
秦長瑞聽到外面有聲響,臉色一變,急忙開了門檢視,可是根本就沒瞧見人影。秦長瑞眉峰簇起。
陶氏上前詢問,“永凌,怎麼了?”
秦長瑞看了妻子一眼,面色仍然緊繃著,“方才有人在外面聽我們說話。”
陶氏一驚,瞪大眼睛。
秦長瑞又朝著空空的院子看了一眼,轉頭對妻子說道:“進去吧,那人已經走了。”
重新將門關好,秦長瑞眼睛微眯,“文欣,這段日子多注意百味館裡的人,萬不能叫人鑽了空子。”
陶氏這時也面色嚴峻起來,鄭重點頭。
而在房間內的陳悠,心緒卻翻江倒海,秦長瑞與陶氏說的話,雖然不清不楚,但是陳悠卻從中聽出這個叫徵兒的人對他們的重要性。或許他們這些年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叫徵兒的。
陳悠越想越心驚,想到這些年秦長瑞一心撲在百味館上,還要在慶陽府開藥膳館子,她心就猛的一沉。
雖然她一早便知陳永新夫婦早已換了芯兒,這幾年來,陳悠也毫不懷疑秦長瑞與陶氏是真心對他們的,可是突然知道了這個訊息,陳悠心中還是後怕和難安。
直覺告訴他,如今叫徵兒的這個人定然不簡單,而秦長瑞夫婦一心想要查探他,很有可能就會被牽扯,再加上秦長瑞口中說的模稜兩可的話。
一個猜測隱隱在陳悠心中成形。
四年前,聖上頒發皇榜設定惠民藥局,陳悠從皇榜上就懷疑那人的存在,秦長瑞將藥膳鋪子開到華州,她並未阻攔,但是後來的藥膳鋪子拓展她是再未參加了。秦長瑞要在慶陽府開百味館,陳悠其實並不太願意,這意味著她與她心中早就懷疑的那個不定因素越來越接近。
她不想再重複上一世的結局,可是無形之中好像就有一股力量將他們拉的越來越近,那秦長瑞口中所說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自己埋葬在記憶深處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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