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鄭文郎再來的時候,謝聽兒就跟他提了此事,“鄭郎,你明日再唱一幕就回去吧,如果再繼續聽重複的戲曲,方嬤嬤估計要懷疑了。”
鄭文郎一臉愧疚道:“對不起,是我沒用,就只學會了這麼一齣戲。”
謝聽兒撫摸著他的臉道:“這麼短的時間鄭郎願意為我學會這出戏,還唱的這麼好,已經很不容易了,我很感動。”
她從枕頭下拿出兩張百兩的銀票放進鄭文郎的手裡,“鄭郎,這個給你,你用來買書籍和筆墨紙硯,我等著你高中,有了權勢,就算日後咱倆的事情被發現,有你護航,我和孩子也能平安。”
鄭文郎推辭道:“你已經給的夠多了,我不能再要了。”
謝聽兒佯裝生氣道:“鄭郎,你這就見外了,快收好,不然我要生氣了。”
鄭文郎這才勉為其難地收下,“好,我回去後一定好好溫書,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被謝聽兒這麼一激勵,鄭文郎心裡再次升起好好讀書的心,不為別的,單是想想事情爆發的後果,他就打了幾個哆嗦。
還是得好好唸書,不然顧家的怒火不是他能承受的。
如果他中舉,甚至成為進士後,有可能被封官,到時候就是顧家要看他臉色的時候,光是想想顧文延知道他睡了他妻子,還不得憋著的樣子,就動力滿滿。
追月想想原劇情中謝聽兒和鄭文郎私奔後才一年就逃回來了,很懷疑他是不是有這個定性!
事實如追月所想,影子樓傳來的訊息說,對方才窩在家裡看了三天書,就拿著謝聽兒給的銀子給自己置辦了不少東西,綢緞衣服,十兩銀子一個的硯臺,還有玉質頭冠,雖然不是啥好玉,但銀子也不少花。
這一裝扮下來,倒有些富家少爺的樣子,他還在縣城裡秀才衚衕裡買了個小院兒。
這裡之所以叫秀才衚衕,是因為這衚衕裡曾經連續出過三個秀才。
鄭文郎早就想在這裡住了,但以前太窮,別說買了,就是租都租不起,現在謝聽兒給了他這麼多銀子,可不就趕緊買了,說不定以後他也能中秀才。
另外他還買了個賣身葬父的丫鬟洗衣做飯,至於他的寡母,鄭文郎怕她守不住秘密,根本沒把他和謝聽兒的事告訴對方,也就沒有接她進城裡來。
謝聽兒聽聞鄭文郎搬進了秀才虎頭,也很高興,囑咐他好好讀書,那邊風水好,說不定他就是下一個秀才。
追月把監視這倆人的任務交給了影子樓,她則單獨帶隊出了一趟鏢,路上挺讓人驚的,碰上了個朝廷通緝榜上的通緝犯,這傢伙隱姓埋名做了一夥山賊的二把手,仗著自己武功高強,想要劫個肥羊,沒想到踢到了鐵板,被追月抓了,並且送進了官府。
追月一行人還耽誤了兩天幫忙剿了這夥山賊,因此追月得了懸賞三百兩。
跟著一起來的都有份,大家很高興,同時對追月很是佩服,對於江湖人來說,強者為尊,追月雖然是女子,但實力硬,如果不是她,這次他們恐怕要栽這夥兒山賊身上。
一行人回來後已經是三個月後,喬恆聽了跟著一起去的隊長彙報,大笑著拍拍追月的肩膀,“好小……咳咳,好閨女,有為父年輕時候的風範!”
追月滿頭黑線,“……老爹,我聽出來了,你剛才想說好小子來著。”
喬恆瞧見了追月臉上的怨念,忙轉移話題:“你出門這麼長時間,你娘唸叨了好幾次,怪我不該讓你單獨帶隊出鏢,快去看看她吧!”
追月不跟喬恆計較,轉身去了謝遠薇那裡。
謝遠薇見到她,先說她黑了,瘦了,後又嘮叨她不學針線女紅,以後要找個什麼樣的人家是好。
等嘮叨夠了這些,她拿出一個名冊,追月開啟一看,愣了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