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道:“不過遷墳的時候,如果坑裡的泥是乾的,但是棺材外是透著水氣的,那就是怨氣化成的。一般要另外做法事,甚至是開棺的。”
水氣=怨氣?!堂弟掛了電話之後,說他很久沒有跑步了,就繞著足球場跑了起來。不愧是大男生啊,有活力啊。等著他繞著足球場跑一圈,我們才上了車子,準備回去。
本來還想著這件事就當是見習一下罷了,但是沒有想到晚上堂弟就生病了。發燒流鼻涕還喉嚨疼,吃了退燒藥,睡到半夜三點,還是讓我哥送他去了醫院打吊針去了。
早上起床之後,我和寶寶吃過早餐就把小花園裡數螞蟻的活動,換成了去醫院看寶寶叔叔去了。(堂弟也叫我老公為哥,所以我寶寶叫他叔。咱們這裡倒插門的女婿,算是家裡兒子,那麼各種叫法都會跟著變的。也就是說我寶寶有兩個爺爺,兩個奶奶。)
在急診室的輸液室裡,看到了那躺床上的堂弟,一副蔫掉的樣子。
我問陪著的表弟,醫生說他什麼狀況?
就是表弟啊。我哥白天還要上班呢。所以就叫了這個無所事事的富二代來照顧堂弟。反正他們兩也就那樣了。
表弟說:“醫生說是空調綜合症。”
又是空調綜合症啊。堂弟閉著眼睛,說道:“我這就是被那青磚整了。”
我說道:“那我又沒事。我看你就是跑的那幾圈,出汗了,再上車吹空調才這樣的吧。。
第四十一章 危險拍照3
本來以為打了吊針,第二天就能退燒了。 //可是回家睡了半天,在凌晨的時候,他又燒了起來,還是四十度呢。
大人燒到四十度,那基本是很難受的了。我哥再次在凌晨三點將堂弟送去了醫院,直接住院了。
我們也給二叔打了電話,我再考慮了之後,還是將我們去看了那房子,摸了那牆的事情說了出來。
在家裡我哥就在二叔面前批評了我。說我們胡來,不顧危險什麼的。我也只是乖乖坐沙發上聽他數落了。
二叔看我們夫妻因為這個而吵架,也連忙勸道:“行了行了。做這行的,誰不被整幾次啊。看看弄點祛邪的中藥給他,比在醫院打半個月吊針要好得快。你們不是有認識的老中醫嗎?明天去看看吧。”
二叔都這麼說了,我哥也就沒有多說我什麼。第二天正好是週末。我們把表弟留在醫院照顧堂弟,寶寶送我爸媽那邊去,我、我哥、二叔就都去了老中醫家。
到了那裡才發現,他們家鐵將軍把門啊。問了鄰居才知道,老中醫那嫁到外地的女兒前幾天撞車了,他們一家人都去了看去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呢。
怎麼以前就沒有想著留下老中醫的電話呢。我鬱悶著。
二叔為難了,學中醫的人很多,但是你要是去中醫院說,我兒子因為去了鬼宅,現在發燒感冒嗓子疼,打了吊針也不退燒。我看沒人會給你開藥的吧。
猶豫了一下,我提議去小鐘那裡。其實中醫祛邪並不是多大的疑難雜症,這個病一直都有延留下來的古方的。只是現在很多學中醫的,都是唯物主義,都不會去學,更不會去用這樣的方子。
二叔猶豫了一下,我想著他就是在擔心老鐘的事情。但是我們還是去了,只是車子只開到鍾家那診所的轉角處。二叔不下車,只有我和我哥過去了。
我們過去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了。在那小小的診所裡,小鐘捧著一碗麵條,眼睛還盯著桌面上厚厚的醫書。
看到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匆匆忙忙放下碗,合上書,才說道:“你們怎麼來了?”頓了一下,又壓低著聲音說道:“我爸不在家。”又頓了一下,貌似我們懷疑似的,補充道:“他就在對面那家賣掃把的店裡,跟人家下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