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這次談話之後,我還是很滿意地回家的。畢竟這次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訊息。那就是魏華已經不像曾經那樣,那算不到萬一得意就不用我的魂了。他現在的策略就是一定要我成為他的小鬼。
吃過晚飯,在阿姨洗碗的時候,我們幾個就在一起悄悄商量著。我哥問道:“能確定他煉化小鬼是幹嘛的嗎?”
堂弟道:“一是作為攻擊武器,二是用來複活殭屍,操縱殭屍。是完全戰鬥化的道法。”
我說道:“作為攻擊武器的可能性不大。這社會,一把槍就能弄死風水先生了。他們之前有過圍繞殭屍的一串活動,所以我認為他們是復活殭屍。只是他們的老祖宗不是被火化了嗎?他還想復活誰呢?”
“還有我們不知道的,而跟他們有聯絡的殭屍存在。”
我哥聽了我們的話,笑道:“那不就很容易解決嗎?我們把那殭屍找出來。燒了,他不就沒有什麼來複活,你就死心了嗎?他要敢直接來硬的,我們就報警好了。”
我問道:“哥,你知道他要復活哪個殭屍嗎?”
沉默了,這才是關鍵點啊。沒有人知道那隱藏著的殭屍在哪裡。不過魏華都已近準備好了寫著我名字的槐木牌子了。估計他要動手也就這麼一兩天的事情。_!~;
晚上我面對著電腦,說是碼字,其實是一個字也碼不出來的。滿腦子都還是是這些事情。我不想自己有事,我的幸福還那麼小,要是她沒有了媽媽多可憐啊。要是魏華喪心病狂的,抽了我的魂,讓我吃掉我的幸福,我會發瘋的。
如果真如之前猜測的,魏華和岑國興就是一個身體的,那麼之前給岑雨華洗衣做飯的就應該是岑國興那個老爸。而後面,對岑雨華態度惡劣,還趕出門的,就應該是魏華。
那到底是魏華在幫我,還是岑國興在幫我呢?
想了很多很多,結果是抱著電腦睡著的。
因為是處於特殊時期,我的命隨時都可能會有危險,所以,這段時間裡,我只能儘量在家裡了。就連平日帶幸福去遊樂場的活動,都交給阿姨或者我哥了。因為一些不方便,我們還經常把孩子帶到我爸媽那邊,讓他們照顧著。
一次兩次還行,一個星期之後,我爸媽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我媽在飯桌上問了是不是很忙啊,怎麼帶幸福玩都沒時間了呢?
我只能說,現在是工作上的事情,有些忙。
我爸是多少知道一點我的事情的,在我媽洗碗的時候,就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行就會老家避一段時間吧。
我點點頭。這個提議堂弟也給過。就算老家裡那些牌位作用不大,那路至少也能影響一下魏華的行動吧。而且農村是小村子就有這麼一點好處。全村上下老老少少,都是認識的。進來一個陌生人,還沒進村子呢,就會有人說起了。
進入九月,就是農曆的陰月的時候,我、幸福還有堂弟收拾東西,美名其曰,帶著幸福去體驗一下農村的樂趣,其實就是夾著尾巴逃跑了。
我哥開車送我們回去的,還說週末就過來陪我們。
我們回到二叔家,跟二叔說了現在的形式之後,二叔長長吐了口氣,才說道:“住下吧。”
老宅那邊,現在只是放著祖宗牌位,二嬸每天去打掃一下的。也沒人住了。二嬸就安排我們在他們家二樓的一個空房間住。
二叔還想在家裡擺個陣的,可是翻了爺爺的書,都沒有這種情況下能用上的陣法。最後,還是堂弟用了風鈴和他的頭髮,在家裡的院門,前門,後門各做了一個警報裝置。貼了符的風鈴,風吹不響,只有道法類或者鬼怪什麼的,有著異常磁場的東西靠近,才會響的。只要風鈴響了之後,那風鈴上的頭髮就會傳達給堂弟資訊,表示危險警報。
這房子,除了堂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