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專注地凝望著她那潔白無瑕的嬌顏,一縷柔情油然自心底深處釋放而出,甜膩的情意迅速擴散至四肢。
「騙人請用別招,不要害我反胃。」白水靈頰色稍染胭紅,不自在的眼神飄忽不定。
「我說的是真心話,絕無半點虛假。」他嚴肅的眼中有著不容錯認的深情,且揉合了多情、疼惜和縱容,是教人容易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的深潭。
「是不是真心和我沒有關係,你不必向我解釋。」白水靈不在乎的撇著嘴,只是好像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嬌嗔的聲音氣虛得很。
「錯了,從我在潭邊見到你的那一刻起,你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揚起柔和的笑意。
她想和他撇清關係是絕無可能的事。
不管是在以後還是未來,只有她才是他的唯一。
白水靈嗤哼一聲,「你要是日子過得太清閒,倒不如好好保重自己,以免東北的傳奇從此絕了跡。」
多管閒事的下場通常是被馬給踢死,而她的命運由她自己掌握。
「有意思,東北傳奇對上洛陽小魔女,簡直是天生的絕配!」突然縱聲大笑,引來三名屬下的目瞪口呆。
這真的是他們那個冷酷無情的當家主子嗎?那個千金難買一笑的「絕情閻羅」?
冷琰和冷焰一臉無法置信,好似被雷打個正著,三魂丟了七魄。
從來不曾見過大當家如此快樂的大笑過,就連跟在大當家身邊長達十年之久的杜閒
雲也一樣,驚訝的臉上僅有不可思議的表情。
白水靈丟給他凌厲的一眼。「你笑夠了沒?」
看著她發火是一件極為有趣的事,幾乎再度失笑出聲,但幸好他的意志力過人,表情才能保持一貫的冷漠。
「很好!如果你再晚一步閉嘴的話,我就會讓你吃不完兜著走。」被激怒的人通常是無堅不摧的鐵塊,尤其是在她的耐性已用完時。
「所謂忠言逆耳,說實話果真很容易樹敵。」感嘆著。
白水靈射出兩道殺人的視線。「少說那些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我記得我們是在談我要騎馬的事。」
想要顧左右而言他的引開話題,他的把戲早被她識破。
嘆了口氣。「坐在馬車內不好嗎?」
「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很樂意和你換位置。」她保證不出半個時辰,她就會閒得哭爹喊娘,找人救命。
「騎馬有很多後遺症,絕非你所能承受。」他說的是事實,他不願見她全身痠痛得直不起腰來。
「你要是不答應也無所謂,我們不如分道揚鑣,各自走各自的路好了。」被磨光的脾氣為她的面頰更添嬌媚。
她實在討厭受制於人的感覺,做什麼事都不能隨心所欲,何必呢!她才不會蠢到去為難自己。
頓時有點哭笑不得,「我發覺你比我還懂得怎麼威脅人。」
雖說一切都是以保護她為前提,但敢對他的行為大做挑釁,又對他的話冷嘲熱諷,她算是第一個。
「那麼你該自傲,因為那是我向你學習的結果。」真想拿面鏡子讓他照照,看看他在威脅她時的小人模樣,真是有夠討厭!
「你一向都這麼堅持己見?」幾乎有點黔驢技窮了。
因為他發現想要說服她,簡直比登天還難。
「很不巧,那正是我最擅長的。」白水靈偏著頭,紅豔的嘴唇微噘,一雙清澈無辜的瞳眸不停地眨動,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可是我沒有妥協的習慣。」揚起柔和的笑意,兩眼閃爍地直盯著她的嘴唇。
「沒關係,你現在開始學習也不遲。」感謝她吧!不經一事,不長一智,她是造福他的恩人。
「只可惜今天是沒這個機會了。」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