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個所以然來,卻只看到他非喜非怒的表情,也讓我分辨不出來。(hua 廣告)…79…
只不過,在他面前小心謹慎,絕對不會錯。
我如他所言,抱著妙言沒有動,而是慢慢的坐直了身子,雖然他的手扶著我的肩膀,似乎是想按著我再躺回臥榻上,不過這個屋子裡就我們三個人,妙言又無知無覺的,我實在沒那個心思要在他的面前這樣躺下。
於是慢慢坐直了,抱著妙言在懷裡挪了個位置,她這才安靜下來,小小聲的嗚了一下。
我急忙低頭柔聲道:“妙言別怕,娘在這裡。”
他也坐到了臥榻邊上,說道:“沒事,她每次睡醒了都會這樣,哄一鬨就好了。”
說著,他捏了一下蓋在我們身上的那條毯子,頓時皺起了眉頭:“怎麼蓋得這麼薄,萬一著涼了怎麼辦?”
我沒有說話。
其實,屋子裡的暖爐點起來之後,整間屋子都燻得暖融融的,加上我抱著妙言,兩個人睡在一起哪裡會著涼,我甚至出了一點汗,只是剛剛看到他的時候,所有的汗都一下子縮了回去,甚至此刻有些手腳冰涼的感覺。
如他所說,妙言也不是真的被嚇著了,往我懷裡縮了縮,就安靜下來了。
他一坐到臥榻上,我就覺得有點不安,如果要起身下地,就要越過他才行,可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會讓開的,一時就有些僵硬的坐在那裡。
他的手倒是從我的肩膀上放了下去,又輕輕的‘摸’了‘摸’妙言的臉,像是在逗‘弄’她一樣,一邊逗一邊說:“念深過來給你請過安了吧。”
“嗯。”
“聽說,他在你這兒用了點東西。”
“一碗飯,半碗湯。”
“他跟你分別那麼多年了,還是跟你那麼親。”
“……”
他這麼說,我想他多少也是知道的,念深去別的娘娘的宮裡是從來不吃東西的,所以今天在我這裡用了一餐飯,當場就把扣兒給驚到了,連他都會提起這件事。
提起念深,我的心裡有些淡淡的酸楚,低聲說道:“他,還是長大了很多。”
“你覺得,他將來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
我有些意外,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跑到這個房間裡來,坐在臥榻邊上,又跟我談起念深,不過既然是念深的事,我倒也有些“義不容辭”的意思,想了想,我輕輕說道:“殿下是一個仁者。'hua '”
“仁者?”他重複了一下這兩個字,目光閃爍著看著我:“你是想說,若他將來即位,會是一位仁君?”
“即位和仁君的事,我倒沒有考慮。我只想到一句古話。”
“……什麼?”
“仁者無敵。”
裴元灝愣了一下,但立刻長出了一口氣,像是瞭然了一般。
他的氣息吹拂過臉上,有點發燙的感覺,我後退了一點,這時,就看見外面一陣燭火閃爍,是素素和吳嬤嬤他們都舉著幾盞燭臺走了進來,看見他坐在我的臥榻邊上,他們倒是愣了一下,但也沒說什麼,然後就看見幾個小宮‘女’魚貫而入,手裡都拎著盒子,開始在桌上擺碟放碗的。
我微微一蹙眉頭:“這是——”
“朕知道你還沒用晚膳,所以特地讓他們送到這裡來。”
“……”我看著他。
“我們一起吧。”
他都已經上‘門’了,我也不好把他往回攆,畢竟,這個地方其實是他的地盤,要說趕,輪不到我趕他,是他趕我;而且,我也意識到了,我只在宮裡呆這兩天,明晚必然是宮廷的年宴,是他和皇后,還有所有嬪妃,武百官一起辭舊迎新的時候,我已經事先講明不會出席任何宴席,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