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療著傷,張靜怡本就不會武功一個人坐在山洞邊,此時天已漸微明,看著懸崖絕壁下面流過的水,眼中噙著淚,而那少女坐在她身邊時不時的陪著她講兩句話。
那少女好奇道:“你為什麼哭啊,被我離叔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張靜怡搖頭道:“我父親為了這些村民被朝廷來收租的衙役活活打死,我繼任村長後,處處為他們著想,害怕自己做的不夠好,對不起父親臨終所託,可這些村民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濫用私刑,我我。。。。。”說著更是哽咽著。
那少女害怕她真的一下哭下來,趕忙安慰他說:“你先別哭啊,對了,他們為什麼要燒死你們啊?該不會你已經有了丈夫還跟他那個那個吧?”張靜怡聽到這話心中更是一陣心痛,直接梨花帶淚的哭了,她哭得不是這少女的白痴推理,而是村民對自己的不信任。
那少女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更加害怕了,“你別哭啊,你在哭我也要哭啊!”
“傻丫頭!”那少女與張靜怡回頭一看,莫離已經替劉永進療好了傷,而劉永進也正在一邊吃著乾糧。少女看到了莫離好似快樂的小鳥一般,急急忙忙跑過去抱著他的胳臂,莫離笑著看了這個“傻丫頭”一眼。張靜怡也走了過來,劉永進放下手中的半個餅說道:“多謝大俠與姑娘相救,在下感激不盡!”劉永進謝的本是莫離與張靜怡,倒真是不小心把那少女給忘了,只是沒有提及名字,那少女以為劉永進謝的是自己這位救人於水火的女俠,兩手叉腰哈哈一笑道:“這位兄臺太客氣了,我們行走江湖義字當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該出手時就出手,不該出手時也要考慮考慮出出手,我們。。。。。。。”下面的話被莫離一個眼神嚇了回去,氣鼓鼓的又呆在了莫離的身旁。
莫離也不隱晦,直接說道:“在下天蒼劍客莫離,這位是我侄女徐璟雯。敢問村民為何要燒死小兄弟與姑娘?”張靜怡兩腮一紅,論誰提到這樣的情節都會不由自主的向那方面想。但劉永進自小被洗腦,心中所想都是三綱五常,忠君愛國,哪裡又想得到這些兒女情長,他本來見這離叔武藝極高,又想到溫伯散前些天所提的莫家劍莫離,也就猜到了幾分,只是對方對自己身份不加隱瞞坦誠相待感到幾分欽佩。開口向莫離講到他所遇到的事,而昏迷之時則有張靜怡來補充。莫離越聽越吃驚,聽到最後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隨後說道,“璟雯,向你爺爺發訊號,看來我們已經找到他了!”此時的徐璟雯見不到一絲的嘻哈之氣,從懷中掏出了一枚訊號彈打向了天空,即便是在白天依舊照耀在了百里之外。劉永進對訊號彈也十分了解,但對能在白天達到此效果的不由得感到驚訝,暗歎做工之神奇。
莫離整整自己的米灰色的袍子,轉身對劉永進說道:“小兄弟,我要離開一會兒,你可否替我照顧好我這侄女?”他剛才替劉永進療傷之時,就已經感到他的內力不差,也可躋身入江湖一流好手之流,雖說沒有聽過這一號人,但關他忠厚之象也絕非歹人,才將侄女託付給他。劉永進剛才提到小玉時,莫離臉色就更加難看,於是乎抱拳道:“前輩可是要去尋那小玉?”莫離道:“不錯,此女很可能中了禁術血毒咒,而施咒之人想必也是心狠手辣之人,所以。。。。。。。”尚未說完卻被劉永進打斷道:“前輩,我知道他的住所,請你帶我一起去吧,我也會些武功,自保絕不是問題!”而張靜怡聽到莫離的話以後,也要求莫離帶上自己,整個村子的路她都很熟。小侄女徐璟雯更是一樣,不斷地在一邊向莫離撒嬌,要他帶自己去。
莫離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倘若你們都去了,誰來保護我侄女呢?”看到劉永進想說話,他舉手示意劉永進別說,接著他又說道:“這樣吧,村長與璟雯留下,我和永進去吧!”徐璟雯滿是不樂意在一邊喊道你偏心偏心,只是莫離與劉永進早已失去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