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伯散插口道:“老夫已隱居山林多年,但當年姚爺對我有恩,此次受到信件以後老夫快馬加鞭趕往揚州與姚爺一道,一同前往南京等待張幫主的到來。”劉永進和林歡心中一驚,知道這溫伯散在試探他們,南京城自丁友祥死後,就已經被錦衣衛封了,若非他們兩沒有令牌,縱然是羽林衛統領也是出不來的。
林歡當即笑道:“溫大俠好本事,我兄弟二人也是從揚州而來,到了南京城卻進不去,只能在荒郊野外的一間破廟裡住了一夜,咦進少,當時好像還有一夥人和我們一起的吧。”溫伯散見謊言被人看穿,老臉一紅。
姚得賢出來打岔道:“二位賢侄,本來我與雨花劍派掌門文劍勳乃是至交好友。此次文胸聽說我要前往善見城,委託他弟子文仲習保護我上路,只是那文仲習品行太差兇狠殘忍,我實在看不下去,也就發生了剛才那一幕。”
溫伯散又說道:“哎,文仲習的確是名好手,只可惜他離開了。我與張幫主都已老邁,一路上還不知有多少賊人,姚爺恐怕受不得要多吃些苦了!”劉永進對溫伯散的態度頓時差了一大截,此人看似俠義,卻喜歡框別人的話,將別人的軍,但是劉永進與林歡卻是在心裡偷樂,因為這是在邀請他們的加盟,看來經過兩天的相處已經開始對他們產生信任了,兩人立刻反應道:“如姚叔不嫌棄,我二人願效犬馬之勞。”
姚得賢大笑的站了起來,“好好,這兩日江水太急我們走不了,我這裡是四百兩銀票,你們先拿著用,過幾天我們乘船西進,下船後就會有人接待我們。”說著從懷裡拿出銀票,林歡兩人怕他懷疑,也就收下了錢,又說道“姚叔,進少內力損耗過大,今晚需要我運功助他,我們也就先回去了。失陪了姚大俠,張幫主!”溫伯散與張霸也都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兩人回到房中,劉永進丹田內早已空無一物,林歡坐在他的身後將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他體內。兩人武功雖高,所修內功卻是平常,要知道天下武學都是由內力催動,而內力又是最難修煉的。刀法你可以苦練數年而純屬,但內力的吐納法門倘若沒有一流高人指點,全憑自己領悟,一生也很難有大的成就。兩人運功到很晚才睡,第二天林歡去鎮上悄悄放出信鴿通知京城,回來後又繼續為劉永進運功恢復內力,如此數日。
一天早上,姚得賢急急忙忙跑來說:“走,咱們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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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數日,五人都無事坐在在船頭休息,吹著夏日的江風。這船逆流而上速度雖慢,但卻比路上安全了不少。這數日來,劉永進也差不多回復了內力,與坐在一旁的溫伯散閒聊到:“溫大俠,你綽號大金剛,可是精通少林的金剛不壞神功,小子聽說那門神功威力驚人,打人者反而會被被打者打傷。”一行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溫伯散大笑道:“哈哈哈,小兄弟你太看得起老夫了,我少林武功博大精深,我所學的乃是大力金剛指,而金剛不壞神功不但需要雄渾的內力作為基礎,還要有足夠的悟性在適當的時候來發揮其威力,老夫還差的遠呢!”
“噢,原來如此,溫大俠號稱俗家第一高手都學不來這般神功,那天下間還有人會嗎?”溫伯散頓了頓道:“當然有,我師父元慧大師就是使這門功夫的高手。”
劉永進與林歡羨慕道:“那豈非天下無敵了?”“非也非也,山外有山。據我師父二十年前對我所說的話,天下間至少有三個人可以與他達成平手。”溫伯散說道。
“噢?溫大俠可否說給我們兄弟倆聽聽,也好漲漲見識。”劉永進好奇道。
“好,反正也閒來無事,不妨說說。”溫伯散站起來動了動筋骨,緩解坐了太久的疲倦。另外幾人也都注意了起來,聽聽這大金剛的師父是怎麼說的。
“話說這第一人就是文仲習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