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玫瑰金?」
陳燁問陸澤。
陸澤一開始沒明白過來,陳燁兩手併攏,抬起來做了個手勢,陸澤是知道陳燁喜歡玩的,但是這麼玩,以前還是比較少的。
「玫瑰金,鍍銀手鐲,都可以。」陸澤對陳燁說道。
「知道了嗎?給你們一個小時,足夠了吧?要是不夠,還可以再加。」
陳燁身體往後靠,靠沙發上,微微抬起下巴,一副開始等待的模樣。
「陸總。」有人哀求般的語氣,在他看來或許陸澤要客觀冷靜些,然而他好像忘記了,陸澤和誰關係好。
「十分鐘,多一分鐘加一倍的量。」
原本的一個小時,瞬間被陸澤給減少到了十分鐘。
那個出聲的人立馬噤若寒蟬,其他人都看向他,目光充滿了怪責。
陸澤伸手,將陳燁給虛攬著,兩人那姿勢,稍微有點眼力見也該知道他們什麼可能什麼關係,這不只是惹到一個人,而是兩個人都給一起惹了。
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照辦。
那些東西酒店裡面就有,很快都拿了過來,放進了酒水中,劑量太大,酒水都隱隱變了顏色,幾個人,林宏他們看著面前的酒,之前的囂張不可一世此時完全沒有了,只剩一種恐懼,自己喝下去不會真的倒下醒不來了吧。
幾個家長也不想看到自己孩子出事,還想再說點什麼,然而陳燁沒出聲了,陸澤發話:「需要我請你們喝?」
陸澤一開口,那種龐然地威懾力就猛然炸開了一樣,傾軋到每個人身上。
家長端起酒,就馬上讓自己孩子喝,現在要是不喝,後面就不是喝不喝的問題了。
他們或許可以另外去找人,但是他們找來的人,永遠都比不過陸澤他們。
陳燁或許還好,尤其是陸澤,陸澤父母雖然是商人,在經商,但是他祖輩上,往上數幾代,那是稍微動一下都能引來巨大震動的人。
不是他們這些小地方的人可以去撼動的,哪怕陸澤一根頭髮絲,以他們這點手段,都碰不了。
所以這些酒都必須喝。
林宏他們被逼著喝下了酒,沒過兩分鐘,一個接著一個倒下了。
其中有個當場不知道怎麼回事,渾身抽搐起來,嘴巴里不斷開始吐白泡。
陳燁盯著對方,眉頭用力擰著,對方那狀態,他有點熟悉。
本來還只是一般討厭,現在是非常厭惡這些人了。
「送去醫院,真出了問題,找我,我承擔一切責任。」
倒下的人包括吐白沫的都被緊急送往了醫院,檢查的結果沒多久也回復了過來,其餘幾個人都是過量,立馬做個洗胃就好了,至於那個吐白沫的人,因為剛剛不久前他磕了藥,和剛剛喝下的酒和酒裡的東西產生了點反應,所以直接就人事不省了。
最後送去緊急手術,人及時搶救回來。
他嗑的藥是最近新型的藥,那種藥對人體損傷也是不可逆的,檢查中查了出來,對方剛出手術室,還沒清醒多久,就被他父親給拽下來狠狠揍了一場,如果真的想死,就死遠點,不要死在他面前。
可以說這幾個人,原本只是想隨便找個樂子,結果碰到了硬釘子,樂子沒找到,反而自己遭了重罪。
也幸好他們只是給龍鳳胎喝了一點昏迷的藥,而不是別的,這要是別的,陳燁會真的送他們去免得獲得玫瑰金了。
這群人後續可憐的模樣陳燁他們就沒有去看了,他們是出來旅遊的,這邊溫泉酒店玩得差不多,隨後就換了一個地方。
換到了一個雪場裡,那裡可以滑雪。
陳燁雖然懷著孩子,但是看到滑雪場,他還是沒忍住。
陸澤拉不住陳燁,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