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多少城府,能夠耐得住性子不去馬上詢問。
西裝革履的同學們,一個個都儼然社會精英的模樣,香風麗影的美女們,一個個都好似漂亮的花瓶,長桌擺在左右,上面的冷餐樣樣精美,有著西式的風情。
身著狩衣指貫,還戴著那頂有些不合時宜的立烏帽子的安倍泰昌完全沒有任何不自在的感覺,人生如戲,是看的,還是演的,只看自己的心情如何,這一刻,在他的眼中,這些人,都好像是戲子,而他,才是真正的看客。
“不是啊,那麼簡單的東西,怎麼會是陰陽術呢?”
安倍泰昌否定了這種說法,又笑了笑,說:“多年不見,總要有些拿得出手的才好過來炫耀啊,不知道大家覺得怎麼樣?”
同學會的目的也就是炫耀,但都是隱晦的炫耀,哪裡有誰這樣明白說出來,說他過來就是要來炫耀的啊!
有人的嘴角暗自抽搐,卻又不得不承認對方的目的完全達到了,無論是事業上怎樣的成功,感情上怎樣的豐收,在剛才那種拉風無比的炫耀之下,都會甘拜下風。
再好的跑車,比得上能飛的織錦嗎?再美的麗人,比得上櫻花的美麗嗎?
連女性也無法抵擋眼中閃爍的光芒,這一刻,再怎樣鑽石王老五的男人,也比不得安倍泰昌的耀眼。
“不是陰陽術嗎?那是怎樣做到的,竟然能飛?”
離落地窗最近的美惠子此時還免不了有些目眩神迷,縱然能夠坐著飛機飛翔藍天又怎麼樣,哪裡比得上這繁華如夢的櫻花織錦?
她盯著安倍泰昌,完全忘了適才聽到眾人的說法,心底裡的那一絲嘲諷,身為社長家的千金大小姐,她怎麼會在意一個小小同學的喜歡與否,還是那種只有姓氏可以榮耀的破落家族。
“呵呵,這可是安倍家族的不傳之秘啊!”安倍泰昌不願意更多解釋這一點,笑了笑,用一個“不傳之秘”堵住了大家的嘴。
露臺上的櫻花大部分都被吹散了,大家的心情也都平復了許多,三三兩兩地,有不少人聚集在安倍泰昌的身邊,想要聽他講述陰陽術的事情。
在這之前,也有人對此好奇過,但他們記憶中,安倍泰昌就是一個有些自大狂妄,考試成績也不夠優秀的男生,哪怕他一直炫耀自己的姓氏是怎樣的偉大,但並沒有人會真的因此而尊重他。
社會的現實投影在校園之中,學生們會更加重視個人的能力,哪一科的學習成績可以不好,甚至是不及格,但在別的地方,總要能夠有些閃光點。
然而,安倍泰昌就是那種處處都很平乏的人,甚至因為他總是強調自己那一身陰陽師的血脈和那個光榮的姓氏,讓不少人對他有了些反感。
看到他一下子就成為了話題的中心點,想要炫耀的人自然不會滿意這樣的局面,又不好表露出小氣嫉妒來,便開啟了一個新的話題,“這麼多年了,安倍泰昌,你的陰陽術學得怎麼樣?能不能露一手讓我們看看,真正的陰陽術是什麼樣子。”
“你想要看到什麼樣的陰陽術呢?式神?還是鬼神?”安倍泰昌沒想到那樣的出場之後還會有人這樣問。
一切又好像與劇情中一樣,不一樣的或許是對方的口氣溫和了許多,雖然還有挑刺的意思,但聽起來並沒有那麼強烈過分。
“可以嗎?我也想要見識一下,我一直以為陰陽術都是小說漫畫中的事情了,沒想到真的存在,安倍君,可以嗎?”
美惠子雙手合十,做出一副拜託的樣子來,還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她真的是一個很美的女子,這幅可愛的模樣,少有人不會為之心軟應允的。
“不行啊,話鬼神的陰陽術這樣使用,是一種褻瀆啊。”安倍泰昌完全不準備滿足這些人的希望,為什麼要順著他們的劇本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