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自己的人生。
理論上可行的技術,實際上卻有各種各樣的問題,醫學角度的問題且不說,情感上的問題,則是,這樣弄出來的“自己”真的還是自己嗎?
轉移了大腦就是轉移了靈魂嗎?
傅玄凌對此嗤之以鼻,這是科學的論調,按照修真的論調,唯有靈魂才是不變的,其他,無論是骨,血,肉,哪怕是大腦這種特殊存在都不能夠替代靈魂,轉移大腦相當於複製了記憶,這些擁有了記憶的複製人,真的就是原主嗎?
一不小心查出這樣的訊息,傅玄凌的面色有些不好,好一會兒才回轉到自己真正想要查證的事情上去,那個跟自己有八成像,叫做焦凱的男人。
他是先天性的雙腿殘疾,自小就在這個醫院之中進行治療,多年的就醫記錄也是厚厚的一沓子,傅玄凌迅速掃了一眼,對方的死因是器官衰竭。
資料繼續往下翻,傅玄凌看到了對方捐獻精、子的協議書,而後續的呼叫記錄… …
車窗被人輕輕敲動,隔著茶色車膜,能夠看到保安那張年輕的臉,“您好,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