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盡一切。
擁有這樣的丈夫,還有什麼可苛求的。
他不承認也不否認,把話題轉開了。“我幫你放洗澡水去,別忘了晚一點我們還要趕回臺北。”
“對呀。”她臉上浮起滿足的笑容。“明天,可是初靜的大喜日子。”
歐格鞏吻了吻她的發心。“可不止如此,外公吵著要看還沒謀面的曾孫不知多少次了,再不回去,他真會拿大刀來砍我了。”
任箏回吻他。“放心,我不會讓他動你一分一毫的,外公最疼我了。”
他的吻更深入了。“聽起來滿教人吃味的。”反手將任箏抱上沙發,他技巧的覆上她。
“嗯……不可以,寶寶……”她的嬌喘淹沒在他更進一步的需求下。
“昨晚我跟寶寶打了一夜的商量,他答應過的。”他的手覆住她因懷孕變豐滿的玉峰上。
任箏被他細碎的吻弄得已經失去思索力氣,就在獨眼龍話剛講完,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很明顯被胎兒踹了下,彷彿在呼應他爸爸的話。
“乖兒子!”他興高采烈地賞他一個吻,用力啵在任箏肚子上。
“是女兒啦。”任箏抗議。
歐格鞏重新把注意力貫注在任箏身上,他心中暗暗反駁:當然是兒子啦,不然怎會那麼瞭解爸爸的需求呢?
嘿嘿嘿……
番外
“請,奧薇塔女爵士土在裡面等你。”領著任初靜來的人,正是和她有過一面之“打”的黑衣男人。
“我的家人也在裡面?”
“是,小姐進去就可以看到。”他顯然也是個寡言的男人,或許是職責所在吧!十分謹言慎行。
精工的雕花門一開,一片超乎想像的優雅環境便展現在任初靜眼前。
她對那些幾可和石宅媲美的傢俱、鮮花沒興趣,她擔心的是她被“邀請”來的家人。
她沒有如想像中的看見哀嚎和悽慘的景象,害她一路緊張得差點拔頭髮的人,居然笑嘻嘻地一桌團聚坐在陽臺上喝茶。
任初靜走近他們。
她沒眼花啊,老爹他居然西裝筆挺,老天,她打長眼睛也沒看過她那地痞的爸爸穿過一件正式衣服,遑論全身乾淨得連一絲邋遢渣都看不見。
她的哥哥任樓、姐姐任箏,好像都變成了童話故事中走下來的王子和公主。
任初靜往自己身上打量,只有她自己還是活生生的灰姑娘,馬衫褲、緊身衣、髒布鞋,唉!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
“小初,你可來了。”任大郎看見女兒,笑得好不開懷。
任樓和任箏走過來擁簇著她。
“奶奶,這就是我老妹,您瞧,長得滿正點的吧?”任樓把她推到奧薇塔的對面。
奧薇塔仔細地端詳著任初靜,“不壞,不壞。”
任大郎咧嘴,“我這女兒十八般武藝都會,家事也一把罩,你的孫子好眼光。”。
這不像話,聽起來跟推銷一樣。
任大郎牽住任初靜的手,“你一定不知道小薇和老爸是老朋友吧!”
小薇?任初靜心裡的濃霧愈發濃厚了。
“我們三十幾年沒見,要不是以前有過誤會,她差一點就是我老婆了。”任大郎語氣稍見失落。
不會吧?!兩人的年紀——
“愛情是沒有年齡的,小薇仍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他搔了搔頭,“當然,你媽媽是例外。”
“真是抱歉,對你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身分高貴如奧薇塔居然勇於認錯,這由不得任初靜對她另眼相看,有權貴之人也未必全都蠻橫無理的。
任大郎鄭重的搖頭,“你千萬不要這麼自責,要是沒有這場陰錯陽差,我們哪能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