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太子爺是心甘情願給自己(某人代入感強了點!)生孩子的,而不是像他,純屬被人強迫。
“什麼請教不請教的,太子妃言重了!”胤礽看似溫和,實則不客氣地把話頂了回去。
說什麼向他請教,不就是想笑話他生了四個女兒,生女兒的經驗很豐富嗎?
哼!他咒他也生女兒!生四個!胤礽氣呼呼地想到。
一番虛與委蛇過後,眾人紛紛告退,胤禔使人來請胤礽,說是想找他說話。
胤礽沒有多想,跟著去了毓慶宮,結果很失望的發現,不過兩、三個月的工夫,那人竟然把毓慶宮的內部變了個樣。
果然是他!要不誰新婚的時候這麼折騰,把房間的陳設、佈置全給變了,叫他看著特別陌生。
“你什麼意思?”別的也就算了,改了就改了,胤礽認了,可是他小時候的塗鴉,他怎麼也給翻出來掛上了。
“大嫂不覺得這些畫作都很別緻嗎?”不是別緻,是幼稚,那個笨蛋太子竟然還同意他亂來,胤禔嗤之以鼻。
“你是想告訴我,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地盤了嗎?”胤禔的用意,胤礽如何不明白。
從即日起,他們的爭鬥,就要以另外一種方式開始了,他們的目的,不再是把對方鬥垮,而是把自己鬥下去。
“我還有得選嗎?”但凡附在其他任何一個人身上,胤禔都會不遺餘力地給胤礽添堵。
可是太子妃,他不能給自己找麻煩啊,所以他就只能去找自己的麻煩……這話繞的,胤禔自己差點都暈了。
“你不必說了,我應戰就是,看誰笑到最後!”
胤礽無甚驚容,他能想到的事,胤禔肯定能想到,這不奇怪。鬥得正熱鬧的太子和大阿哥絕不會想到,此刻的他們,都成了別人的棋子,操作他們的,不是別人,恰恰就是他們生平最大的對手。
胤礽說完,特地甩著帕子走到太子妃面前,那塊帕子上的香粉的味道,是他揣著包子的時候最討厭的。
他很好奇,那個人會不會也討厭這個味道,他想試試,早上出門的時候,專門往帕子上倒了半盒子粉。
這會兒帕子一甩,滿屋子都是刺鼻的香味,沒等他走近,太子妃就捂著嘴衝了出去,撲到門邊乾嘔不止。
這個混蛋!他絕對是故意的!吐得半死不活的胤禔在心裡狂罵人,兩個太子都是被罵的物件。
被他罵的第一個太子這會兒正在乾清宮和康熙議政,沒來由地覺得背上一冷,像是有陰風吹過,不禁打了個寒戰。
“怎麼?可是衣服穿少了,你身邊伺候的人呢,怎麼這麼不經心?”康熙對太子,向來是關懷備至的。
“皇阿瑪,不礙的,兒臣不冷。”太子搖頭,抬手擦了擦額上的汗珠,現在八月初,還不到中秋節呢,怎麼會冷。
“那也得注意身體……”見太子不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康熙放下手上的摺子,開始啪啦啪啦起來。
而被胤禔罵的另外那個太子呢,他能整到老對頭是很開心,但是那個香粉的味道,他聞著也噁心啊……
於是胤礽學著太子妃的動作,撲到門的另一邊,也是嘔個不停,胤禔好奇地側目看他。
因為宮人都是被他們打發出去的,所以太子妃和大福晉這會兒吐得再痛苦,也沒其他人能來扶他們一把。
“你……”胤禔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在想,是不是他家弘昱也來了。
“你什麼你……”胤礽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心情很不好,他今天這舉動,叫不叫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要是胤礽知道,那個倒黴催的香粉,不過是害得胤禔吐了一回,卻整得他自己吐了三個月時,他會不會想砍人。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