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脫了衣服時看見她木瓜一般的一張臉,朕頓時便毫無興致,於是便再也沒法人道了。”
宋楠啞然失笑,正德這也太荒唐了,大婚之夜叫皇后跳舞唱歌給他聽,怕是在豹房呆久了,把皇后也看成是豹房中的風騷女子了;皇后自重身份,當然不肯在新婚之夜便隨著正德胡鬧,正德心中不開心,自然便產生了暫時性的陽痿。
為證明自己的猜測,宋楠不得不追問一些細節,正德既然已經開口了,倒也不忌諱說出來,原來正德這幾年接觸的女子都是大多是劉瑾精心為他挑選的,正德又有些特殊的嗜好,譬如熟婦人妻等型別,譬如房事時的特殊挑逗技巧,久而久之,沒有這些刺激的東西,正德便覺得不過癮。本來皇后娘娘便不是他喜歡的型別,又是個不懂風情的女子,如何能挑逗起正德的興致。
正德也是不要碧蓮,剛才在洞房中要求皇后裸身起舞,還提出不少無恥的諸如品簫提臀等等在豹房中司空見慣的花式,皇后當然不肯照辦,於是這一切便發生了。
宋楠哭笑不得,小皇帝有些荒唐的過了分,這些閨閣之樂都是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之上,自己在房裡也常常玩些花樣,不過那都是大家自願的情況下,自己也絕不強迫她們這麼做;像正德這般有些變態的需求,沒有那些花式便無法勃起入港,不得不說是身體和心理上有些病態了;這是長期縱情淫樂導致的後遺症,可說是劉瑾一手造成的。
宋楠不是這方面的醫生,也不懂如何治療這種變態病,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的,正德只是需要刺激罷了,面對皇后不能入港,不代表他面對別的女子也不行,問題倒是不大。
“皇上勿要惱怒,皇上這是心理的原因,可不是身體有病。皇上也莫怪罪皇后不懂風情,皇后母儀天下,自然是要端莊持重些;今夜是大婚之夜,皇上還是需要回洞房歇息去的為好,免得失了皇家禮儀。”
“那朕便這麼忍著?這樣的話朕還有何樂趣?”正德嚷嚷道。
宋楠笑道:“咱們男人自然喜歡有些味道的女子,但在明面上還是要不給人留下話柄,皇后是後宮之主,國家之母,您要尋樂子何必要找皇后?大可冊立中意的女子為后妃美人之類的,過了今夜皇上想怎樣都行。”
正德回過味來點頭道:“說的對啊,朕也是糊塗了,你說的對,明日朕便冊封后妃,唔……原來豹房的劉美人和馬美人一定要冊封,另外教坊司那個新來的舞姬也很不錯,對了,你說大臣們會不會反對朕冊封她們?”
宋楠笑道:“他們閒的蛋疼麼?來管皇上的家事?不過這些女子冊封的位置不宜過高,免得他們多嘴;選秀上來的十名女子可以冊封幾名,沒準裡邊有皇上喜歡的呢,總之一切皇上自決便是,這些事臣也不便多嘴,眼下皇上還是趕緊回洞房歇息去,要是那個多嘴的奴婢捅到太后那裡,這大半夜的讓太后她老人家跑來詢問可是不妥。”
正德嚇了一跳,忙道:“說的是,朕這便回去睡覺去。”
宋楠高聲道:“皇上起駕。”
張永和馬永成趕緊帶著一干宮女太監進來,簇擁著正德出暖閣而去。
第五九七章 安逸的新年
正德四年的新年臨近,年前之事乏善可陳,錦衣衛暗中盯梢了十幾日寧王朱宸濠在京城的行蹤,直到朱宸濠臘月二十啟程離京回南昌,也沒看出來這位王爺的行跡有何可疑之處。
朱宸濠每日東走西逛,參加一個又一個的官員的宴飲聚會,似乎跟京城中所有的官員勳貴們關係都很好,而且團營侯爺們也並未因為朱宸濠買下了白紙坊的大片地產而對他有何抱怨,這多少有些出乎意料。
朱宸濠也常常來尋宋楠喝酒聊天,一副‘我最欣賞你’的架勢,舉止得體,言語可親,讓人如沐春風。在某一時刻,宋楠甚至都有點懷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