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但面對楚玉嬌的質問,楚雲煙也一句話沒有說,彷彿被問的不是她自己。沉默了許久,楚雲煙好不容易有了動作,眾人都以為她要跪下求原諒,卻不料她朝座椅處走去。
“楚雲煙,你!你!”楚玉嬌拉住了楚雲煙的衣服,不讓她走。
“放開。”楚雲煙很生氣,她琢磨了半天都沒有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當她盯著死去的白色英短的時候,突然間想到二夫人死死地抓住貓咪脖的一瞬間,那個動作,是為了白色英短毒藥吧。
動物性情突然間暴躁,傷人後致死的事例有很多,她雖然不是獸醫,但也親眼目睹許多。
面對這麼沒有技巧的陷害,楚雲煙突然間不想解釋什麼,但是她一走,腳上的珍珠鞋,竟然發出叮叮的響聲。
怎麼?
楚雲煙呆住了,她真的中了圈套。
她很喜歡二夫人送來的這雙珍珠鞋。所以不但留了下來,今天還穿在腳上。細碎的珍珠縫的花簇會發出叮叮的響聲,之前楚雲煙並沒有介意,可是現在,再細細聽這種響聲,彷彿是馴養禽獸的哨。楚雲煙看向二夫人,眼睛中帶著不可置信。
“雲煙,我帶你不薄,壽宴給你送去最好的布料裁製的新衣,給你送去珍珠鞋,你卻這樣感謝我!”二夫人拿起之前包裹花朵的手帕,“你把新衣撕破,剪成手帕,送我凋謝的花朵,我當你小孩,無惡意原諒你的不敬。你的丫鬟故意打碎我專門給你烹製的點心,我也不怪你。如今你竟然害死我姐姐送我的貓咪,你到底想怎樣!”
二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桌,諸多本來不屬於雲煙的不是,全部成為她的證詞。
每一道,都足以狠狠地處罰楚雲煙。
“楚雲煙,你個白眼狼,我娘將你拉扯大,你還處處要害她,今天這麼多夫人小姐都在場,他們都看到你,你還不趕快向我娘認錯!”
楚雲煙給身後兩個五大粗的丫鬟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從她身後走了出去,按住楚雲煙的胳膊,強迫她下跪。
楚雲煙那裡肯願意跪二夫人,雖然有著前世的身手,但她現在卻還是孩的身軀,即使可以借用武器傷人,可這種場合,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憑藉最大的力氣,去反抗這兩個幹慣了粗活的大頭,咬著牙,臉都憋紅了。
晴欣看到這樣的場面,再也忍不住,上去就要跪二夫人就饒,就連夏琴,都有些心疼楚雲煙了。在看到兩個粗使丫鬟,在楚雲煙背後,偷偷擰了一把楚雲煙後,她也忍不住。昨天她是被楚雲煙的氣勢所折服,可是她知道,楚雲煙並沒有內力。
“夫人何必為難一個丫頭,這個丫頭連這隻畜牲碰都沒有碰到一下,又怎麼會是她害的呢?還有那花朵,也是經由她丫鬟的手,若是罰丫鬟,我還能理解,你當著這麼多外人面懲治一個小姐,這心思難免旁人琢磨。”
楚雲煙萬萬沒有想到說話的人是她進入大廳後,第一眼就看到的穿著樸素的姨娘。姨娘說罷,從座位上站起來,沒有告辭就離開了宴席。
很顯然,二夫人也沒有想到這種時候,會出現這麼一個程咬金,姨娘唸佛與世無爭,今天竟然也要插手這種事情,還好她識趣,說完就走,到底是一個沒有膽的娘們,當初她孩胎死腹中,也是這麼沒有膽,連讓老爺伸張正義的勇氣都沒有!
二夫人冷哼一聲,不過姨娘雖說只是個姨娘,但是一個唸佛與世無爭的人,說話力絕對不小,她的話一說出來,這些牆頭草般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