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留點面子嗎!
一直走到無人的走廊,鬼刀才終於趕到脖子一鬆,那傢伙總算是放手了。
“喂,你!”他剛想給那女人一點顏色瞧瞧,一轉身看到眼前一抹濃豔的色彩,頓時舌頭打結,連罵人的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他在原地“你”了半天,才終於憋出一句:“芙蕾,你這是要去夜總會上班嗎?”
眼前的芙蕾打扮得簡直如同一個風塵女子,更確切地來說,像個□。穿著半露肩頭的紗裙,抹著紫色的眼影,佩戴著濃墨重彩的飾物。
鬼刀一陣頭大,連眼睛都忘了眨一下:“親、親愛的隊長大人,你真的只有十五歲嗎?”眼前的這個女人,風情萬種得猶如二十歲的妙齡女郎。
“再多一句話就把你的舌頭割掉。”芙蕾垂下眼睫,右手一個小動作推開了紗裙下掩藏的匕首。
果然還是個古板的女人,一點玩笑話都開不得。鬼刀無趣地撇了撇嘴,說道:“拉我來這裡幹嘛。”
“我只是提醒你,別死在這給我們軍營丟臉。”
“哈?”鬼刀不可思議地望著芙蕾,“你就因為想對我說這個把我拖到這來?”
“你太沖動了,好好管住你的脾氣,我不想帶著一具屍體回去。”
“切!有這麼危險嗎,這任務……”
“我是你的上司,要服從我的命令。”
“知道了,知道了。”鬼刀敷衍地點了幾下頭,視線又不經落到了芙蕾那套暴露的衣裙上,“喂,芙蕾,你穿成這樣是幹什麼,不知道你這樣會讓男人很有那種慾望嗎?”說著,鬼刀還硬生生地嚥了下口水。
芙蕾的眼神向一旁側去:“無需解釋,這是……”
“命令嘛。”鬼刀代她說出了那句都要被她說爛的話。
服從命令,服從命令!這女人腦子裡還能不能有點別的東西!
出勤的第一天,鬼刀就確信自己這次的任務八成得成為他人生中的一個汙點。
要保護的這個外國使節是個徹頭徹尾的色老頭,一結束會務就領著他們一大群保鏢流連聲色場所,一杯杯的烈酒灌下肚,把那張小臉整得跟小丑似的,鬼刀每每看到那色老頭的表情就想吐。
午夜過後,鬼刀已經身心俱疲了。他扯了扯那扣在喉嚨處的領帶,解開襯衫的第一粒紐扣讓自己好透個氣:“**,再這麼下去老子都要憋死了!”他仰天長嘯道。
身邊的隊友笑開了,鬼刀卻不覺得有什麼有趣的地方。打從出生起,他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這樣像透了個傻子。木偶般地站在包房外,不能動,不能睡覺,更不能擅自走開,連廁所都不讓人上。靠,老子受夠了!想著,鬼刀便一把扯下了那條已經被他捏成鹹菜狀地領帶,狠狠地扔在地上,轉身離開。
“喂喂,你小子……那叫什麼名字的來著,你上哪去啊!”身後有人叫住他。
鬼刀不緊不慢地回過頭,對著那個叫住他的人說:“上廁所。”
“沒有命令,不準私自行動!”
“不好意思,老子把屎拉在身上了。”
“你……”
那人臉上閃過一陣青,身後已經有幾個憋不住地扭曲著臉笑了起來,鬼刀則一統統無視,邁著大步朝廁所走去了。
“你、你你哪個軍營!混賬,竟然敢戲謔長官!”
“7…3…1軍營,芙蕾?庫斯塔索麾下。”鬼刀的聲音消失在轉角。
解完手回來發現原本蹲在包房外的那群木頭人都不見了。難道是自己影響力太大,大家都跑去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了嗎?鬼刀訕笑著重新回到包房門口,不經意地朝裡瞥了瞥。
這間包房的玻璃是特質的,外頭無法看到裡面的人,裡面的人卻能將外頭的事看得清清楚楚。所以雖然鬼刀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