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裂,默默觀察了一下被老女人拽破的衣領,釦子被扯掉了兩顆。
“啊!姑、姑娘!你在幹什麼!”
我停下解釦子解到一半的手,解釋道:“哦,因為弄破了,乾脆脫掉算了。”
“停手!停手!你想毀掉你的聖潔之名嗎?你你你究竟要做到怎樣才甘心?”
“沒關係的,因為我裡面還穿了……”
“住手!”
“泳衣。”
脫掉破了的襯衣,一身圓形斑點的連體泳衣展現在眾人面前。我將襯衫往腰上一系,說道:“這樣子的話也涼快一些,不然我真的要被熱死了。”
“……”眾人啞然。
隔了很久,一陣鬨笑聲爆發出來。
老女人的臉上有點掛不住,還好這時有另一陣喧譁聲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是喬安艦長!艦長大駕光臨了!”
前排女乘務員一陣尖叫,然後先後東倒西歪地炫目暈菜。周圍人的目光早已不在我和老女人身上,紛紛向那傳說中的“海波頓之王”喬安艦長投去。
金色的英挺短髮,帶著軍人般凜冽的眼神,白色的軍帽和掩蓋在立領制服下犀利的下顎,果然是美貌和氣場一樣都不缺的男人。
我探出頭,穿越過層層人群往前面看去。
喬安艦長在眾人的瞻仰的目光中一步步朝我所處的方向走來。
他是一個腰桿筆直的男人,走起路來也有軍人的風采,唇圍的青渣和銳利的眼神很好的掩蓋了年紀,最絕妙的是那雙美麗的眼睛,總是透著一絲神秘而難以琢磨的光。
我頓時有種難以言表的悲哀。
為此時此刻正被捆在小屋木中,真正的喬安艦長感到悲哀。
喬安艦長走到我們的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露出一副欣賞的眼光:“兒媳婦,你這樣穿很漂亮嘛,父親大人我真的感到很欣慰啊!七月那小子還沒見過吧,嘿嘿,他還沒見過吧?”
我趕緊一個悶拳砸在他的腹部。
再這麼讓諾因老爺隨便發言下去,這個笨蛋就會過分忘情而導致全部穿幫。那我在訓練營十幾天的苦就算白受了,綁架喬安艦長這類不人道的事也白做了。
我低聲咳了幾下:“艦長,請注意身份。”
“啊,對不起對不起,一時激動忘記了。”
他抱歉地扶正了自己的軍帽,就這麼個動作又把我身邊的姑娘秒暈過去了好幾位。
哎,長得帥也是一種具有強烈殺傷力的武器啊。
冒牌喬安艦長轉身對身邊的呆若木雞的老女人道:“梅莉乘務長,我認為這位姑娘的著裝非常有個性,我建議每名乘務員都能預備上一套展示個性的服飾,到了晚上狂歡派隊的時候也一同happy一下,我想客人們也會高興的。”
“可……”
“你說是嗎?我親愛的梅莉女士。”
一個吻輕輕地落在老女人的手背上:“我也很期待你明晚的表現哦。”
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在喬安艦長憂鬱的玻璃藍眸色中,連號稱自己為海波頓奉獻了所有青春的老處女乘務長梅莉也錯亂了。
她激動地捂著自己已經快要變成焦炭的臉,神奇地變聲為二八年華的少女,嬌羞地點頭,順便拋了幾個媚眼給喬安。
喬安艦長很順理成章地照單全收,然後牽著梅莉的手就朝隊伍最前排走去。
我心裡一陣惡寒。
諾因果然只要是雌性動物就會著迷,絲毫不管對方品質究竟如何。枉費他長著一張驚世駭俗的臉蛋,還很有才地生了三個絕世無雙的兒子。
接著,這場宣講會變成了徹徹底底的艦長個人膜拜會。
底下的女孩子一個個很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