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功什麼的,應該也會吧。”
小童警惕地看著馬嘯嘯,見她一臉喜氣,很是無可奈何,又可憐兮兮地轉頭望了一眼自家公子。
墨子昂失笑。
小童想,公子今天可沒問過他願意不願意啊。
於是,馬嘯嘯順理成章地便與小童約定,每日太陽落山之時,他都要去後山馬場教她如何塌樁,以及練習如何擎住那火球。
話說了半晌,聽完馬嘯嘯要如何如何又如何如何,小童滿臉悲慼地退出了房間。
而馬嘯嘯對小童的不情願視而不見,倒是興高采烈,又拿著墨子昂畫的梅花樁,看了好一會兒。抬眼卻看見墨子昂,揮筆又在畫些什麼,她湊近了身子去瞧。
墨子昂原本正在專心作畫,忽覺一陣暖香襲來,帶著熟悉的杏花餅的味道。抬眼便看見馬嘯嘯湊近了他,正看著畫,神色一時間極為激動,手指尖顫抖著,指著畫,忙問道:“你……你……你是在哪裡見到的?”
馬嘯嘯看著墨子昂的畫,那形狀,那彎曲的弧度,毛絨絨的一簇,正是她日思夜想狗尾巴草,眼下見他畫得如此栩栩如生,心都要跳了出來,一瞬間,簡直要熱淚盈眶,如同久旱甘霖,她不禁在心中歡喜的想到,她終於可以穿回去了嗎。
墨子昂見馬嘯嘯如此激動,放下筆,有些不忍地說道:“在下並沒有見過,只是根據從前你畫的與描述的樣子,描摹了一幅,想著以後你可以帶著四處詢問,興許會找到。”
那一刻,馬嘯嘯的心情就好比坐了一回雲霄飛車,頃刻之前從頂端盪到了谷底。
她頹喪地跌坐回了座位,懨懨地捧著茶杯。
見狀,墨子昂愈發好奇,問道:“敢問馬姑娘為何要尋找那所謂的狗尾草?”
馬嘯嘯沒有回答,只呆呆地看著墨子昂,她想,同不同他說實話呢?按照穿越常理來說,我是不能同他講的,可是墨子昂飽覽群書,學富五車,興許知道些什麼也說不定。但是,萬一他不信,以為我瘋了,怎麼辦。馬嘯嘯陷入了沉默的糾結。
墨子昂看她臉上神色千變萬化,卻硬是沒說出一個字來,便也用手婆娑起面前的茶杯,耐心地等著,他隱隱有種感覺,這馬嘯嘯來路不明,他屢次三番派人查證無果,興許與她急迫尋找的狗尾巴草有關,只是這其中關竅他想不明白。
“嗯哼。”聽到馬嘯嘯清了清嗓,墨子昂轉頭定定地看著她,只聽她接著說道,“在我的家鄉,流傳著一個關於狗尾巴草的傳說。”
這個故事是她從前幼時瘋狂迷戀狗尾巴草的時候讀到的,如今被她拿來做了狗尾巴草很神聖這個主要談話內容的前情鋪墊。
見墨子昂聚精會神地聽著,她便接著往下說:
“傳說上古時代,人類得蒙天神眷顧,穀物毋須種植,遍地皆是可食的穀粒,人們幸福地生活著。可是,好景不長,人們漸漸懶惰,互相萌生恨意,天神為懲罰人類收回了遍地接生的穀物種子,人們面臨瀕臨的危險。這時候,有一隻天狗,感念人類從前對其的恩惠,便到天上去偷盜那穀物的種子,可是為了警醒人們,它的尾巴上沾上了另一種形似穀物卻並不能吃的種子,一併帶到了人間,從此以後,人們要靠耕耘才能收穫,不然那不能吃的長勢驚人的種子便會佔據其他穀物。”
“那這就是狗尾巴草的來歷。”墨子昂聽到這裡,不禁問道。
“對。”馬嘯嘯心嘆孺子可教,於是繼續講道:“由於這狗尾巴草原本來自天上,雖然貌不驚人,但是它算得上是一株神仙草,便也有神力。”
“什麼樣的神力?”儘管馬嘯嘯的故事怪誕無稽,但是墨子昂卻端地有些相信她的這般古怪言語。
“顛倒時空。”馬嘯嘯一字一頓地答道,緊張地注視著墨子昂的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