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養兩日再去。”
第二天早晨陳光蕊見店門前有一人提著個金色鯉魚叫賣,便花一貫錢高價買了,欲烹與母親吃。只見那金色鯉魚對著陳光蕊眨了眨眼睛,眼神如同星光閃閃!
陳光蕊大吃一驚,心道:“這魚必不是等閒之物!”,於是就問漁人道:“這魚那裡打來的?”
漁人有些疑惑,不過也沒管什麼,回答道:“離這兒十五里的洪江內打來的。”
陳光蕊就把魚帶到洪江裡放生。回店把此事告訴母親,張氏道:“放生了是好事!”陳光蕊繼續問道母親身體怎樣了。
張氏道:“我身子不快,此時路上炎熱恐添疾病。你可這裡租間房屋與我暫住。付些盤纏在此,你兩口兒先上任,等秋天到了,天氣涼爽再來接我。”
陳光蕊與妻商議,就租了屋子,付了盤纏與母親,同妻拜辭前去。
到了洪江渡口,只見稍水劉彪撐船到岸迎接。(實際稍水是劉洪、李彪兩個人,但是因為鐵道游擊隊的原因,不喜歡把劉洪這個名字當作反角,所以就改成劉彪一人,反正是小角色,沒什麼影響,改就改了!注:鐵道游擊隊劉洪的原形是存在的,也是倆人,一個姓劉一個姓洪。)
也是陳光蕊命中註定有此災難,遇到那劉彪。
陳光蕊令家僮將行李搬上船去,夫妻二人齊齊上船,那劉彪眼看見那殷溫嬌面如滿月,眼似秋波,櫻桃小口,綠柳蠻腰,真個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口水按暗流,色心遂起。說到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若只是想想,意淫一下倒也無妨,但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那劉彪色令智昏,設計將船撐至沒人煙處,等到夜靜三更,先將家僮殺死,再將陳光蕊打死,把屍體推到水裡。
殷溫嬌見他打死了丈夫,走到船邊想要跳入江中赴死!劉彪從後面一把把她抱住!
殷溫嬌忽然想起自己已有身孕,萬不得已,只得先從劉彪。
那賊把船渡到南岸,又生一計,穿了光蕊衣冠,帶了官憑同溫嬌往江州上任去了。
殷溫嬌痛恨劉賊,恨不食其肉飲其血,只因身懷有孕萬不得已權且勉強相從。轉盼之間不覺已到江州。
衙門眾人俱來迎接,所屬官員公堂設宴相敘。劉彪道:“學生到此就全賴各位大力扶持了。”屬官答道:“大人才高八斗,金科狀元,自然視民如子,訟簡刑清,我等下屬有何功勞?就算有些功勞也全賴大人領導有方!”公宴結束,眾人各散。
一日,劉彪因公事不在家中,殷溫嬌思念丈夫婆婆,在花亭上感嘆,忽然身體不適,腹內疼痛,暈悶在地,不覺生下一子。
耳邊有人囑咐曰:“滿堂嬌聽吾叮囑!吾奉西天如來佛祖法旨,特送此子與你,將來此子聲名遠大,非比等閒,劉賊若回必害此子,汝可用心保護。汝夫已得龍王相救,日後夫妻相會,汝記吾言快醒快醒!”言畢而去。
溫嬌醒來句句記得,將子抱起來無計可施。忽然劉彪回來,一見此子,便要把他淹死,溫嬌道:“今日天色已晚,容我再看看,待明日我就拋到江中。”劉彪勉強答應。
幸好第二天一早,劉彪突然有緊急公事,離了家。
溫嬌暗想:“若待賊人回來,我兒定然性命不保!不如及早拋棄,扔到江中任其生死。倘弱上天見憐,有人救得收養此子,他日沒準兒還能相逢。”
但溫嬌又恐日後難以識認,即咬破手指寫下血書一紙,將父母姓名棄子原由寫在上面,又將此子左腳上用口咬了一個疤痕。(西遊記上原書上是咬下了一個腳指,我覺得咬掉一個腳趾有點兒不好,不過畢竟是小說,不用那麼較真!)
接著取貼身衣服一件,包裹此子,抱出家門。溫嬌到了江邊大哭一場。正欲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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