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三姑四嬸眾位親戚面前,也能享受大人物般的待遇。
沙番魯得知巴蒂拉希要宣見他時,他別提有多高興了,還以為巴蒂拉希見到了那批貨,很是滿意,又要給他升官發財呢!
可當沙番魯來到了皇宮的殿堂時,感覺周圍的環境有些不對勁。
應該是皆大歡喜普天同慶的環境,怎麼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甚至一臉嚴肅的盯著他?
巴蒂拉希說道,“你的那批私藏的裝甲車,能不能修復過來?”
沙番魯自信滿滿的說道,“當然可以修復了,這些年我保養得就跟保養金子似的,它們最多僅是部分地方生生鏽,只要換一下鐵皮,噴噴漆,依舊跟新的似的。”
巴蒂拉希的臉色開始陰沉了下來。
沙番魯說道,“那批裝甲車,就是戰爭中的救世主,無論哪方勢力得到了,接下來的行動都是勢如破竹。”
沙番魯不知道裝甲車被劫走的事,還以為裝甲車順利來到了巴蒂拉希的賬下,他這句話也是從側面吹捧巴蒂拉希,告訴巴蒂拉希,他距離戰勝黑手的時間不遠了。
可誰知這句話撞上了槍口,巴蒂拉希聽著,就像是黑手黨即將把巴蒂拉希所率領的軍隊剿滅似的。
巴蒂拉希哪裡還能淡定下來,瞬間勃然大怒了起來。
巴蒂拉希指著沙番魯說道,“來人啊!把他給我拖下去殺了!”
沙番魯見到巴蒂拉希如此的情緒轉變,當即臉色綠了下來。
“酋長!酋長!我不明白我怎麼了!酋長!繞我一命啊!”沙番魯跪下哀求道,卻還是被兩名大漢拖走了。
這兩名大漢都是巴蒂拉希的得力干將,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將領,在軍隊中也有少將的軍銜。
如果換做官銜,那也有侯爵的官銜。
剛剛把沙番魯拖出殿堂沒有半分鐘就響起了一道槍響。
“砰!”
這道槍響傳到了眾人的耳旁,也傳到了巴蒂拉希的耳朵裡。
眾人不解了,一個個看向身旁的人,談論著到底發生了什麼,可礙於巴蒂拉希酋長沒有向他們下行走的令,他們不敢擅自走出殿堂去外面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巴蒂拉希臉色陰沉了起來,說了一聲,“牧希跟漢文越來越沒有規矩了,竟然在殿堂門口殺人,這不是犯了大忌嗎?”
隨著巴蒂拉希話音剛落,殿堂外響起了混亂聲。
一名士兵神色慌張的跑了過來,對巴蒂拉希說道,“報告偉大的巴蒂拉希酋長,牧希被殺了。”
聽到士兵的話,巴蒂拉希臉色頓時變得青紫青紫,從寶位上站了起來,走向殿堂。
巴蒂拉希一走,站在殿堂兩側的各部門高官也跟隨在了其後。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門口旁的花圃處躺著一具屍體,那具屍體正是剛才將沙番魯拖走的其中一名大漢。
巴蒂拉希見到牧希的屍體後,臉色無比陰沉,就跟吃了兩斤翔似的。
“是。。。是誰,把。。。把他。。。殺的?”巴蒂拉希問道,因為怒紅了臉,說話都是停停頓頓的。
那名士兵說道,“是沙番魯,沙番魯剛剛進皇宮時沒有接受安保程式,帶了手槍進來,而兩位少將都沒有槍,吃了暗虧。”
“不過漢文少將已經在追捕了,很快就就能將沙番魯追上。”
巴蒂拉希聽到士兵這麼說,閉著眼調息胸腔裡的怒意,儘量不要再思考這件事。
畢竟為了殺死一個小人物,損失了一個大人物,這對於巴蒂拉希來說,就像是一根導火線,把他心中的所有的怒意都激發了起來。
十分鐘後,漢文少將帶領著一群人灰頭土臉的趕了回來,對巴蒂拉希說道,“巴。。。巴蒂拉希酋長,我沒有把他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