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 席享這東西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席歡 那可是童滿琰!
我想到他不打招呼就————
忍不住皺了皺眉: 童滿琰怎麼了!太快了就是太快了!
席享的煙已經吸完 我的還有半隻。
踮起腳 我將口裡的菸圈吐在了他的臉上 他的唇抵住了我的: 調。戲誰呢!
我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這不是明擺著呢!
就在我們接吻的時候 一個很不合適宜的聲音在前方響起: 席享
我和席享分開 不見一絲慌亂 他的手還緊緊的扣著我的。抬頭 席享笑了一下: 喬瑞。
來的不是別人 就是那天在‘酒香’裡我看到的那個 其實看的出來 這個叫喬瑞的似乎和席享的關係比其他人要一些 顯然 他剛才看到了我和席享在接吻。
喬瑞依然吊兒郎當的走了過來 臉上沒有一點驚奇或者詫異的痕跡 只是問席享: 有喝的嗎?這爬了一路的山。
席享踹了他一腳: 你車在爬又不是你在爬。 可還是 朝自己車的方向走了過去 可能他的車載冰箱裡放有水或者別的吧 席享知道享受。
喬瑞的眼睛看著我 很興味: 席歡對吧?
我把菸頭給扔了 點了點頭。
難怪席享不在參與我們的遊戲了。 他看起來頗為失望的樣子 可這話裡確實有話 抑或者 他想刺激點我什麼。
我卻笑著反問他: 席享參與過嗎?
他挑眉: 什麼意思?
我說: 那個男人是我哥哥 同親血脈的哥哥。你們的遊戲他是發起者 可他真的參與過嗎?
喬瑞眼中的興味更濃了: 何以見得。
我眯著眼睛 說: 哦 讓我想想 你們玩遊戲的時候席享在幹嘛?對 觀看 視覺上的享受。他像個神仙一樣置身事外的 手裡或許會拿著紅酒 不
也許更多的時候他會夾著一支菸。席享是不是從來不用火機?
呵呵!不愧是席家的人吶 真不明白 你爸爸有你們這些混賬東西是該高興還是該去自殺。
我皺了皺眉: 現在你不是看著呢嗎?老頭子過的蠻好!
希望一直好吧。
你什麼意思! 我有些不高興了。
他卻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反而問我: 你怎麼知道席享不會和我們一起玩。
他嫌髒 而且 他從來都不會分享。 我說。
喬瑞說: 席歡 我曾問過你哥哥一個問題 他的愛給了誰。你知道他是怎麼回答的嗎?
說說。
給了撒旦。 喬瑞站的離我又近了近: 席歡 我想告訴你 你哥哥是個魔鬼 不折不扣的魔鬼!沾上了 可是要要人命的!女人捧上的真心 他看都不看 熟練的把玩在手裡。當然
我承認 席享是個很經典的男人 高傲卻透著莫名其妙的親和 他勇敢 狡黠 不屑 無所謂 也無所愧疚。在 那些貴族們的自傲
讓我們這些國內出去的天之驕子們都難忍受的自卑 可你哥哥————
席享出現在喬瑞的身後 我看著他臉上的笑容 確實 很平和。
喬瑞卻沒有發覺到席享的回來 他仍然在說: 你哥哥————那種冷傲 那種從容 那種自信 那種坦然----他依然如常地快樂生活著 特立獨行 我行我素 任憑多大的困難
多嚴厲的曲折 他總是在微笑 慵懶地微笑 平和的微笑 純粹的微笑 盡情把自己伸展 享受生活 肆意生活 快樂生活————這樣的男人
就是有一種獨特的引力能抓住他身邊所有流連的生命 讓他們心甘情願為他生 為他死————可這樣的男人對愛情卻是最殘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