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嘖!
池蘅收斂嬉笑神色,不客氣地坐在床沿,單手撐著,怕她憋悶,遂拿手去扯那繡著大朵海棠的春被:「姐姐,以後不要不見我了,我若真與你置氣可沒這般好哄。」
清和順著她的拉扯從被子探出頭:「那你現下氣消了?」
「哼。本來消了,但你竟然踹我,我好傷心。」
她嘴上說著傷心,不錯眼地瞧著美人散在肩膀的烏髮,心想:便是被踹上兩腳又何妨?能哄婉婉一笑,多少人還沒這福氣。
清和由著她賣乖,須臾問道:「和她說清楚了?」
「說清楚了。」池蘅悵然一嘆:「有些人與事總不能兩全,或許這也是成長的一環。」
成長意味著要做出割捨。
她一動不動看著清和,清和起身攬她入懷,柔聲撫慰:「阿池,你還有我。」
池蘅埋在她雪色中衣,嘆息著喊了聲「姐姐」。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饒是『心藥』已來,清和病身還需好好調養。
池小將軍今夜宿在別苑,照看她睡下方才在隔壁歇息。
一覺睡醒,天光大亮。
池蘅派人前往皇宮遞上請假三天的摺子,以陪生病的未婚妻為由,得到陛下準允的假期。
五月,槐花盛開,小將軍仗著身手靈活上樹摘花,打算請廚娘做新鮮美味的槐花糕來吃。
不同於前些日子的沉悶死寂,這日暖陽終於隨著某人的到來照進繡春別苑,清和散漫地抱貓,一人一貓被陽光曬得昏昏欲睡。
「哎呀,這束槐花開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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