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很自然地替她將一縷貼到臉頰上的髮絲撥到了肩後,才挑了下眉,聲音低低沉沉的,也聽不出是喜是怒,“聿煬讓你來我這兒找東西你就來,我的話倒是一句聽不進去,我讓你走了?”
或許那並不是有什麼過多肢體接觸的動作,但在喬爾的認知裡,是關係極為親密的男女才能有的舉動,她的心跳越發不受控制起來,本能地掙了兩下,不出意外也是徒勞的,只好別開了臉不去看他的眼睛,硬邦邦地反駁道,“宋總讓我過來是因為工作上的事……”
他笑意更甚,順著她的話就往下說,“那我找你就是私事了?”
喬爾被他堵得一時舌頭打結,這個男人大概就是料定了自己臉皮薄,接不下去他這麼帶著曖昧意思的話,才越來越肆無忌憚的,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要是江總想找我談公事,應該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談。”
“哪種方式?”
“……”
喬爾咬著唇,氣憤得不說話了,跟這種惡劣的男人多說一句都是浪費口舌!
嘴唇上昨晚的傷口還沒徹底癒合,大概是她咬得太過用力,一不小心觸碰到了受傷的地方,痛得她不自覺地擰了下眉毛,鬆口時下唇結痂處的那一抹暗褐上沾了點唾液的晶亮。
江律聲的眸色更深更沉,湛黑一片中彷彿又夾雜了一絲柔軟的東西,他忽然掉轉了話題,似笑非笑道,“昨晚那個戴眼鏡的男人,知道你嘴唇上怎麼弄的嗎?”
【075】他看上了我吻過的女人,算不算有仇?
【075】他看上了我吻過的女人,算不算有仇?
一時間,喬爾只覺得下唇結痂處如同是被小蟲子咬了一口那般,身體的某根神經也跟著跳了一下,昨晚在餐廳門口的那些記憶更是如同洪水猛獸般地襲來,讓她忍不住攥緊了掌心。
她昨晚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一看就是跟男人接吻才被咬破了唇,哪裡還敢回餐廳去見顧澤泓?
喬爾對這個男人算不上有什麼男女之間的感覺,可從另一個自私的角度去考慮,她能接受的那種男人——溫和顧家又會對倖幸好的,放到現實中無非也就是顧澤泓這個樣子的。
只是現在,還沒做好開始的準備,就已經被人徹底攪亂了節奏。
喬爾一時氣結,又徒勞地掙扎了兩下,氣息有些亂了,她當然沒有義務回答江律聲這種無聊的問題,可喬爾現在心裡認定了,他昨晚一定是故意的吧?故意將她的嘴唇咬破,想讓顧澤泓看到?
“江律聲,你只是我的上司,我有什麼必要回答你這種私人問題?”
懷裡的那具小身子沒停止過掙扎,不過那種柔柔軟軟的力度,讓他一手就能輕易掌控,男人的眉峰幾不可見地蹙了下,對於她話裡“只是”二字略有不滿,語氣驟冷,“既然是你上司,那你管我叫什麼?”
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不管什麼上司下屬,現在倒是來提醒她身份了?
喬爾憋了一口氣,也不肯服軟,“那上司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你怎麼不清楚?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對所有女員工都抱著這種想玩一玩就可以隨意拿來玩一玩的態度,或許你覺得我爸爸害死了林小姐,用這種方式從我身上報復回來很有快感,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底線,鬥不過你那又怎樣,大不了我就再也不來安碩,需要支付違約金或者告我盜竊商業機密你請便!”
江律聲聽她這番“視死如歸”的話,俊臉已然沉了下來。
抱著想玩一玩就玩一玩的態度,還用這種方式從她身上報復,這個女人竟是這麼以為的?她倒真是越發出息了,以前見到他是恨不得挖地三尺地躲,現在竟然還能指著他的鼻子罵人了。
因為什麼,那個土得掉渣的男人嗎?
一想到這些,江律聲只覺得胸腔裡好似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