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高陽縣伯想見歌劇院趙大家,被回絕之後惱羞成怒,帶人行兇,鬧出了人命!”大狗說道。
李世隆皺起眉頭,“你確定?”
“是,外面都是這麼傳的,具體怎麼樣,還再查。”大狗道。
“快,把秦相如叫進來,朕親自問他發生了什麼。”李世隆道。
高士蓮匆匆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又回來了,他苦笑道:“陛下,秦郡王不肯進來,說是要跪死在承天門外,不僅如此,秦偉,秦了,秦空,秦黑,全都跪在那裡。”
“胡鬧!”
李世隆罵了一句,連忙走了出去,“去把太子給我叫來,還要徐敬宗,也一併叫來。”
很快,李世隆來到了承天門外,看到了跪在那裡大聲喊冤的秦相如。
見李世隆過來,秦相如喊得更大聲了,甚至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
秦偉等人也是有樣學樣,幾個小太監跪在地上撐傘,生怕太陽曬傷他們。
可他們就滿地打滾。
那畫面,看的李世隆都要心梗了。
“相如,你快起來,有什麼委屈跟朕說!”
“陛下,臣今天是過來請辭的,這郡王臣是做不了了,也沒法做了。”秦相如趴在地上,乾嚎道:“那徐敬宗帶人去歌劇院行兇殺人,不僅如此,還要搶臣的兒媳婦啊。”
“趙曼筠是景雲的女人?”
“何止是我家憨子的女人,還是我未來孫子的母親,要不是她鍾愛唱跳事業,我家憨子這次就帶她走了。”
李世隆神情凝重了起來,他聽懂秦相如的意思了,“你是說,趙曼筠有孕在身?”
“是啊,她受到了驚嚇,這會兒被送去秦莊醫院了。”秦相如拳頭不住的捶地,更是老淚縱橫,“陛下,臣家人丁不旺,好不容易有個孩子容易嗎?”
李世隆一陣牙酸。
這老狗,也不臉紅。
秦家的孩子都扎堆了,這還不人丁興旺?
京城人叫秦墨什麼?
甩籽王啊!
不過,這件事棘手了。
趙曼筠不僅是秦墨的女人,現在更有孕在身,徐敬宗作大死啊!
“陛下,臣這個郡王當的憋屈,還不如一個縣伯逍遙自在,請陛下准許微臣告老!”秦相如道。
秦空等人也連忙道:“臣等,請辭!”
“你們,你們”李世隆頭疼的不行。
秦偉也好,秦空也好,那都是大乾最頂級的人才。
還有秦黑,那都是中流砥柱。
“朕不許你們請辭。”李世隆道:“這件事,等徐敬宗過來,朕自會給你們一個說法!”
“陛下,臣什麼說法都不要,就請陛下讓臣回關中養老,然後在把憨子召回來。
我們一大家子,就在關中老家種地,吃糠咽菜,再也不過問朝中任何事情。
惹不起,但是我們躲得起!”秦相如道。
李世隆雖然知道秦相如有演的成分,可把一個郡王逼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這要是秦墨在家,非一刀把徐敬宗剁了不可。
可壞也就壞在這裡。
秦墨一走,她的老婆孩子就被人欺負了,秦墨要知道這事,肯定得寫信編排他。
編排也就罷了,就怕秦墨尥蹶子不幹。
“行了,你別嚎了!”李世隆一氣之下,也坐在了地上。
嚇得高士蓮連忙跪在地上給李世隆撐傘遮陽。
李世隆拿出摺扇,不斷的給秦相如扇風,這個昔日的老夥計,這會兒灰頭土臉的,面板都被烈日給曬傷了。
心裡也是一陣窩火。
有好多事情,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