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喪。自己也會從他的眼中欣賞到最愛的恐懼的眼神,但是瞧過去——他的眼中那哪有自己所希望看見的東西?除了憤怒,也只還有憤怒。
呆在原處的嘉樓蘭帕蒂也不由得挑了挑眉頭,他頗為意外的抱起了自己的雙手看向了場中。他還想那個人類到底為什麼才會有這樣的信心,能夠驅使著他有著這樣的信念。
“對,那又怎樣呢?”艾比凱德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像是反問,也像是問向對面的惡魔守衛。“你實力再強,不也還是一個召喚生物麼?你就算有了喜怒哀樂又怎麼樣,你有自己的思想麼?你能夠不按照嘉樓蘭帕蒂的意願做事麼?說句好聽的,你是他懶得動手所召喚出來的替補。說句不好聽的,你也不過是他的一條狗。為了一塊連骨頭都沒有的賞賜,拼命的戰鬥直到召喚時間終止——直到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中。”
說到這裡,艾比凱德斯也不由得大聲笑了起來。“不如我們打一個賭,是你的召喚時間先到後消失?還是我能夠提前讓你滾回老家?”
“當然是我的召喚時間先到!”惡魔守衛想也沒有想便大聲的叫喊了出來。
這其實是一個文字遊戲,不管惡魔守衛選擇哪一個最終得利的都是艾比凱德斯。如果他現在召喚時間先到的話,那麼就意味著他不能再有限的召喚時間解決掉自己的對手。而他先前的那些所說的話也不過是誇誇其談罷了。
但他要是選擇第二種的話,那麼也就是更直白的說明了自己的失敗。不是艾比凱德斯的對手,最終被自己一直小瞧的對手給幹掉。所以這兩種結局都是不能選擇的。然而艾比凱德斯這個時候,也不過是想戲耍一下對方罷了。聽見惡魔守衛的選擇,艾比凱德斯不由得大聲的笑了起來,也不由得將自己挑釁的目光望向了嘉樓蘭帕蒂。
而嘉樓蘭帕蒂的臉色也不是多麼好看,他在艾比凱德斯說出這句話之後就覺得有些不妙。他不僅嘲諷了惡魔守衛,同時也嘲笑了一直在旁觀戰的他。
因為在之前他便已經說過,這位惡魔守衛就是他的翻版。所以這位惡魔守衛不管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都會是他自己將要做出來的事情,所以只要是惡魔守衛做出了什麼錯誤的決定之後都會讓艾比凱德斯認為嘉樓蘭帕蒂只是一個蠢蛋罷了。所以也難怪乎嘉樓蘭帕蒂會這麼生氣!
“你到底想說什麼?”惡魔守衛也察覺到嘉樓蘭帕蒂的不快,不由得怒聲問道。“難道你就是想這樣用舌頭打敗我麼?”
在主位面有著這樣的一種典故,也就是如同惡魔守衛所說的那樣用舌頭來打敗對手。那還是人類國度最加鼎盛時期,僅僅三個人類國家便將整個蘇普拉蒂河的西岸給瓜分下來。那個時候並不崇尚於武力,反倒是以魔法來相互比拼。一個名叫諸葛·孔明亮的傢伙提出了以咒語比拼。
眾所周知,無論什麼魔法師都無法逃脫一系魔法三百條咒語的限制。當初和諸葛·孔明亮的那貨雖然提出了這種言論,但是知根知底的人都只知道這傢伙不過是吟遊詩人罷了。他除了一條長達四寸的舌頭之外,已經沒有了別的本事。而他的對手雖然是一位已經到達聖魔導師大人物,兩方為了不傷和氣也就比拼起了看誰知曉的魔法咒語到底更多。當所有人都會以為諸葛·孔明亮會失敗的結果下,但是他偏偏勝利了。每秒鐘二十七個字的平均語速下已經讓那位對手傻了眼!
那個時候在斯基利亞大陸上最長的禁咒也不過差不多有兩三萬個字元,即便是最快的聖魔導師也得三個小時念完。但是諸葛·孔明亮居然僅僅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就唸完了,並且還在閒暇的時間唱了三首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