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徒,造就一代大能呢。”
那女仙嘆息道。其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從此那丫頭便日裡忙完了,歸來與此女仙閒話。那女仙偶有指點其修為,總是此女侍茅塞頓開,那修為居然日日攀升。
“仙長大姐姐,吾怕是欲入道也!”
一日晚間,那女侍急匆匆歸來道。
“入道?妙啊!不過在此舟上可不行,需得去人跡罕至之所才好。”
那女仙四顧,過一時道:
“隨了吾去吧。”
言罷,二女俱渺然無蹤也。有十數天,那女侍正端了玉盤行走客子之間,那船主過來道:
“這幾日,汝卻去了何地?”
“二伯,有客子需靈棗,侄女去大涼河南岸購了些許,來得晚了。”
“哼,莫要偷懶,否則便下船去,莫得再來煩我。”
“侄女明白!”
那女侍淚水汪汪而退。
“小娘子,何人惹汝啼哭?告知哥哥,待哥哥幫汝出氣!”
一白玉面相之富家哥兒,忽然行來,伸手一把拍在其翹臀上,笑眯眯道。
“啊也,客子豈能如是?”
那女侍驚慌而退,急急往內裡船伕之艙裡行去。
“小娘子,何害羞耶?”
那白玉面相之男修攔堵其身前,將一雙手硬生生摸來。船伕艙中衝出六七修,大聲喝道:
“淫賊,爾敢?”
“哼!”
那男修冷哼一聲,衝出之數修如遭雷擊,頓時呆立不敢動。那船主二伯聞訊怒氣衝衝而來,遠遠兒瞧得那玉面男修之貌,忽然腰身一矬,急匆匆行過來道:
“少主何時上得舟船,屬下確然不知,怠慢了少主!”
“罷了!此女何人?”
“乃是老朽侄女。”
“嗯,不錯!不錯!”
言罷轉身而去。那船主緊緊兒相隨,將那玉面男修恭恭敬敬送到雅舍。
那女侍轉回頭,瞧得其二伯過來,低了頭便欲行。
“兀那妮子,過來。”
“是,二伯。”
“汝瞧大涼河河監大人之少公子如何?”
“二伯?其人其人紈絝子弟”
那女侍驚得不由呆住。
“哼!較之汝父,遠過萬里!”
“然”
“其別院少一位伺妾,明日汝便去吧,亦好過這般舟楫上辛苦。”
“二伯,其火坑也!汝怎能”
“哼,汝父已亡歿,汝之大事便由我做主!”
“二伯,侄女尚有母親在堂”
“哼,其不過一介歌姬,安敢做主!”
言罷,甩袖而去。
那女侍目中淚水奔湧,轉了幾回,無處可訴,居然便這般茫茫然行入那女仙長之居室。
“唔,小妹妹何哉哭泣?”
“我我命好苦!”
“怎得便這般?汝方才入道,已然跨入修行之列矣。”
“可可恨那大涼河河監之公子,其其欲我為伺妾也!其人淫賊,習修龍陽之術,專取女兒家元陰,以資其修!入其人內室,此生盡矣!嗚嗚嗚”
“汝家亦非小族,何不請長輩推辭?”
“便是吾二伯做成此事!嗚嗚嗚”
“豈有此理!怎能將自家族人推入火坑?”
“那少主之父乃是河監!嗚嗚嗚”
那女侍哭道。
“唉,此事難道再無有迴旋處?”
“哪裡能夠呢!嗚嗚嗚”
那女仙觀得此女悽苦,心下難過,嘆一口氣道:
“或者吾來幫一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