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類似的事麼？&rdo;庇護者並沒有要反詰談蘇的意思，他是以一種完全客觀的態度在訴說一件事實。

談蘇被問住，好一會兒才道：&ldo;所以，你幫我們，也是出於&l;無聊&r;？&rdo;

庇護者點點頭：&ldo;確實如此。我們族群的壽命按照你們的演算法，普遍在兩千年上下，而我們的知識都傳承自上一代，所以我們不需要經過漫長的學習，就能擁有無數知識。雖說不能算是無所不知，但我們個體的知識量，或許已超過你們所有地球人類的總和。我們的族群沒有你們這樣的國家結構，我們每個個體都擁有足夠多的資源，我們的族群總量和繁衍方式註定了我們沒有對外擴張的需求。你看，我們沒有&l;目標&r;，所以，我們從誕生那日起，就真的很無聊。&rdo;

雖說不能完全理解庇護者他們族群的狀態，但談蘇覺得多少能感受到一點。不過，當庇護者承認他幫助他們是因為&ldo;無聊&rdo;時，談蘇對於他能幫他們到什麼地步，多少有點不確信‐‐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

&ldo;不小心又把話題扯遠了。&rdo;庇護者笑著說道，&ldo;系統管理員是無意間發現你們這個星球的。就像你們會觀察大猩猩的行為，他對你們產生了興趣，於是花費不少時間建造了這個系統，來對你們的行為進行觀察研究。就如同你那位追求者曾經猜測的那樣，你們現在還只是&l;試行版&r;，等你們這一撥結束，系統管理員得到了相應的資料後，他會將這個系統進行改進，然後進行更大規模的研究，那時的研究物件就將是全部地球人類。&rdo;

對於庇護者將人類比作大猩猩的比喻，談蘇稍感不適，然而系統管理員對他們所做的，與人類對其他動物的所作所為，又有什麼區別呢？高等生物奴役控制低等生物，後者如果沒能力反抗，便只能逆來順受。

&ldo;我們之中，那些被系統處理的人呢？他們怎樣了？&rdo;談蘇神情凝重地問道。

&ldo;用你們地球人的話說‐‐死了。意識消亡，而身體變成永遠也不會醒來的&l;植物人&r;。&rdo;庇護者道，&ldo;哦，對了，我說一下你們進入這個系統的形式。你們的身體還在地球上，不過你們的意識，被抓取到了這個系統之中。而那些被處理的地球人，意識已消散成最基本的元子‐‐這是我們族群對意識組成的最基本粒子的稱謂，它比你們所知的任何最小粒子都要小得多，非要比喻的話……你們所說的&l;夸克&r;與元子相比，大小大概相當於你們的太陽系和地球上的一顆塵埃。這種粒子在一定條件下可以無視時間和空間，隨意出現在宇宙的任何地方。哦，為了防止你誤會，我必須澄清一點，&l;精神體&r;生命並不等同於&l;意識&r;生命。我們的意識獨立於我們的生命存在形式，但由於我們族群生命形式的特殊，我們的&l;意識&r;無法與我們的&l;精神體&r;分離。這一點與你們不同。&rdo;

談蘇聽得有些吃力，但她並沒有任何不耐煩，她相信庇護者不會說一些沒用的東西，為了更方便理解他後面將會說的內容，她不能漏掉他的任何話。

思考庇護者話的時候，談蘇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ldo;如果說&l;意識&r;是可以抓取並與肉體分離的，那麼當我們在這個系統裡進行遊戲的時候，我們的肉體不會死亡嗎？&rdo;

&ldo;因為你們對&l;意識&r;這一層面的知識毫無涉獵，所以我不得不說得簡單一點。前面我已說過，組成意識的元子在一定條件下可以無視時間和空間出現在宇宙的任何地方，同樣的，元子從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