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坐在茶館內喝了一下午的茶水,絲毫沒有厭倦的感覺。然而,也就在羽天齊喝茶時,忽然,羽天齊眼睛一亮,在過往的人群中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正是自己的“同伴”,白衣中年人。
此刻,似乎感覺到了羽天齊的目光,那白衣中年人也是抬首看來,當瞧見是羽天齊時,不由得微微一怔,隨即,一縷淡笑浮上其嘴角,只見其極有風度地走入茶館,坐到了羽天齊的對面。自顧自地斟了杯茶,笑道,“道友倒是好興致,如今大家摩拳擦掌,圖謀大事,而你卻在這裡喝茶,道友這份淡然令人佩服!”
“哈哈,道兄過謙了,大家彼此彼此,看你的樣子,似乎剛逛完這端木城吧?”羽天齊笑道。
“呵呵,倒叫道友見笑了。在下白衣,還未請教?”白衣中年人微笑道。
“洛齊!”羽天齊莞爾一笑,對方報出的名字,顯然是個假名,當然,羽天齊也不會報出自己的真名。
“洛齊?這名字倒有些陌生,想必道友不是北元的人吧?”白衣笑問道。
“哈哈,白衣此名,也絲毫不出眾,道友又何必追根究底呢!”羽天齊淡笑一聲,兩人對視一眼,盡皆露出抹微笑。顯然,兩人都不願暴露自己的來歷。
“白衣道友,不知你逛此城又是為何?難道想多蒐集些端木家的資料?”羽天齊好奇道。
“非也!與端木家一戰無法避免!我只是在找一個讓我出手的理由!”白衣搖頭道。
“出手的理由?難道受人脅迫不算是理由?”羽天齊好奇道。
“哈哈,道友這說的是什麼話!我等修者,逆天而行,又有何畏懼!脅迫,只是對於他人而言,想必對你我用不到吧?”白衣說到這裡,一臉自信地看著羽天齊。
而羽天齊,則是心中極為震撼,因為羽天齊知道,白衣似乎也看出了自己不少的秘密,這一刻,兩人目光彼此對視著,良久,羽天齊才莞爾一笑,道,“白衣兄的確與眾不同,不知白衣兄可尋到了出手的理由?”
白衣點了點頭道,“的確有了!這端木家橫行霸道,欺壓鄰里,視人命如草芥,這等惡首,有資格讓我出手!”
“哦,這樣嗎?”羽天齊淡淡地搖了搖頭,道,“一將功成萬骨枯,自古以來因戰亂而死之人不計其數,而因壓迫至死之人更是數不甚數,這便是天道,難不成,白衣兄修煉到了這份上,也還有悲天憫人之心?天道無情,這便是大道!死在你我手中之人,也不在少數!”
“哼,是嗎?我白衣雖然殺人無數,但殺的都是該殺之人。天道是無情,但我若不尊天,只奉自己的道又該如何?在我的道中,我便是天,我便是道!洛齊你能視人命如草芥,倒的確令我震驚。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說完,白衣起身揚長而去,在其離去時,看著羽天齊的目光顯然充滿了不屑。
“好一個白衣!好一個逆修!不尊天道,只奉自己的道,沒想到,北元竟然有這等強者,當真是小覷了北元啊!”羽天齊淡淡搖頭,絲毫不因白衣的話而生氣,因為羽天齊所奉的道,也是自己的道。
“看來,這端木家也值得我出手了。雖然天道無情,但是我之道卻有情,我不求懂天,只求問心無愧!”羽天齊眼中閃過抹殺意,在聽聞端木家無惡不作後,羽天齊便做出了出手的決定。
第七卷 洪荒魔物
第一千零七十八節 血夜(上)
是夜,寒風凜凜,似乎知道今夜的端木城將血流成河,整個城市變得寂靜無聲,月黑風高,當真是一個殺戮之夜。
羽天齊站立在一處普通的民房之上,靜靜地看著城市中心,那裡,便是今夜殺戮的目標。只是,此刻的羽天齊,靈識卻鎖定在隱藏在不遠處屋舍中的幾名強者。這些強者,都是紫陽宗的人,而那三名長老,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