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騰下去,吃虧的只是我們!所以能了事就了事,今日的恥辱,你還怕沒時間尋回嗎?”
毛崎炎一愣,當即將先前所發生的事回憶了一遍,頓時明悟了過來。雖然那中年人一直保持著“公正”姿態,但話裡行間卻是都在偏幫著天佑。自己等人僅僅是侮辱了天佑一句,但卻換來兩名弟子受傷,外加羞辱,這足已抵償那囂張的過錯!可那中年人仍就要自己等人道歉,那其態度已經極為明顯。而這件事最無奈的是,天佑是佔據了個理字,容不得自己不妥協!
想到這,毛崎炎終於意識到今日是入了套,已經無法挽回!當即,毛崎炎極為不甘心地從戒指內取出了一張儲蓄卡丟給了中年人,然後才憤憤不平地領著自己人返身而去,離開了酒樓。事情發展至今,其也沒有顏面繼續留在這裡,而無烽道派的面子,今日算是丟盡了!
瞧見毛崎炎憤憤不平地離去,天佑頓時露出抹幸災樂禍的笑容,然後極為歡喜地接過中年人遞來的儲蓄卡,道,“多謝前輩為小子主持公道,小子感激不盡!”
“恩,小友不用客氣!今日之事老夫只是秉公辦理,小友不用感謝!”說到這裡,中年人神色肅穆地掃了一圈在場的眾人,道,“基玉城有著自己的規矩,但也絕不會有失公平,日後誰敢輕易招惹是非,基玉城必不會輕易饒過!”說完,中年人的身影便淡漠地消失在原地。
隨著中年人離去,孫曦當即面帶微笑地走到天佑身前,說道,“羽天佑,沒想到你竟然還認識基玉城的人,不得不讓我佩服,看來你的家族並不普通啊!”
聽見孫曦還在糾結著這個問題,天佑頓時無奈地撅了撅嘴,然後才出言反擊道,“孫姑娘,你是不是真的對我有意思,你要是真的,我就帶你回家,娶你做老婆!”
天佑此話一出,孫曦臉色頓時羞紅,然後極為不憤地跺了跺腳,甩袖而去。此刻縱使孫曦臉皮再厚,其也不敢繼續逗留在此!
氣走孫曦,天佑頓時美滋滋地一笑,這才坐回自己的位置。而羽天齊第一時間好奇道,“天佑,方才那位前輩是何人,為何他會偏袒你?”
天佑聞言,頓時神秘一笑,道,“嘿嘿,天齊,其實實不相瞞,先前出現名大高手,我自己都嚇了一跳,不過當我看清來人時,我便知道我會沒事!那前輩曾經來過玉衡,與玄老有舊,我曾經見過他!只是沒想到,他是這基玉城的人!”
聽聞天佑的解釋,羽天齊頓時感覺到無語,怪不得邢塵與天佑如此淡定,原來是關係戶啊!想到這,羽天齊這才無奈地搖了搖頭,瞥向一旁的邢塵,道,“邢塵兄,說說吧,今日可否滿足了?”
邢塵一愣,頓時詫異地看向羽天齊,見其目光中的狡黠之色,頓時明悟了過來。當即,邢塵無奈地苦笑,道,“天齊兄誒,你一定要揭穿我的事嗎?”
“哎,我也沒辦法!要是你不說,她可要跟人跑了!”羽天齊笑道。
邢塵一愣,頓時明白過來羽天齊話中的含義,其是指天佑調侃的那幾句話。
天佑莫名其妙地聽著兩人的對話,當即來了興致,道,“你二人打什麼啞謎,快與我說說!我好奇著呢!”
瞧見天佑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邢塵再次無言以對,沉默半晌,才苦笑道,“好了,我說了便是!方才那孫曦,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聞言,羽天齊和天佑頓時驚呼一聲,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而其中,要屬天佑臉色最為精彩,因為方才,天佑可真正調戲了一番孫曦。想到這,天佑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歉意地看向邢塵,悻悻地笑道,“邢塵兄,你怎麼不早說,先前之事,還望恕罪!”
邢塵擺了擺手,笑道,“天佑兄不用介意,不知者無罪!”說到這裡,邢塵頓了頓,然後才極為無奈地解釋道,“其實孫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