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他手裡的包裹時司寇凌天就猜到他是去買東西了,將包裹抱在懷裡時,從敞開的一角往裡看了看,司寇凌天跟在他後面問:“這些是?”
“衣服和一些用品。”東方不敗掃他一眼,然後道:“我們要在這裡呆些日子。”
聽到他說“我們”,司寇凌天明白他暫時不會離開,於是笑著點了點頭。
看到他們進來,將院子裡的草藥收回藥房裡放好的老頭微不可查的“哼”了一聲,隨後去了藥廬。
抱著東西到房間,司寇凌天動作利落的將一應東西歸置好。想到這裡房裡只有一張床,他又跑出去將院子一角放了許多東西的竹床清理出來。
那竹床一看就是夏日裡放在院子納涼用的,小的只夠一個人躺上去還翻不動身。
東方不敗坐在桌前,看他進進出出的忙碌著的同時,還不忘清洗了自己帶回來的茶壺然後泡了壺茶並著一碟點心一起拿過來。
端著溫度適宜的茶飲了一口,東方不敗忽然覺得自己當初滿院的人裡也挑不出一個比他還伶俐的吧?
司寇凌天將竹床搬進來放到靠門邊的角落後,見他一直看著自己,以為他是不喜和自己同房。再一想雖然這裡只有一間空房,但隔壁放滿書的那間房也勉強放得下這張竹床,再不然就直接放在院外也行,便不由惱怒自己剛剛沒想周到。
“我這就將它搬出去。”司寇凌天搬起竹床道。
“不必了。”想著左右床上掛了床帳,而他知道自己不喜人近身也一直很識趣,東方不敗道。
聞言,司寇凌天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的確沒有因此而不悅的意思,於是又將竹床放了下來。
將竹床放下後,司寇凌天眼見天已經開始黑了,便又去把油燈點亮。點完燈後,他左右看了看房間,想著還有哪裡沒有打理好。
“過來坐。”
聽到東方不敗的聲音,司寇凌天走到他身邊坐下。等他將桌上的糕點推過來時,司寇凌天才想起自己這一天還沒有吃過東西。
司寇凌天拿點心和茶填飽肚子後,拿了套衣服出去了。
等他簡單的洗漱完換上乾淨的衣服回來時,房間裡的亮著昏黃的燈光,燈下東方不敗手執一本書卷正看的入神。
放輕了腳步走到房間裡,司寇凌天將手裡的水盆放到一旁的木架子上,又將裝了熱水的銅壺放在地上。
手裡的東西放下來後,他走到離東方不敗最近的椅子那坐下靜靜的看著他。
他幫自己打通經脈,又教自己武功,雖然他說不用自己拜師,但司寇凌天心中卻是已經把他視為了自己的師父。
除了記憶中已經有些模糊的父母,十幾年來只有這位“師父”才是他最親近的人,也只有他在自己的危難時刻會突然出現。司寇凌天想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自己才那麼不希望他離開自己。
發現他的目光一直停在自己身上,東方不敗望過去,隨即將手邊的另一本書丟了過去。
丟了本書過後,見他開啟書後卻還看著自己,東方不敗道:“不認字不成?”
司寇凌天剛到林家時還是有人教他讀書習字的,他人聰明學得又快,所以哪怕很快他無人問津時他也已經認識了大部分的字。
那次給他內功心法,也沒發現他不認識字,所以東方不敗剛剛完全是因為他一直看過來而隨口一問。哪知司寇凌天聽到後就“嗯”了一聲,見他眉稍輕挑的看過來,張口道:“有些字不認識。”
本就是十五六歲的少年,如今穿著一身白衣披散著頭髮,在昏黃的燈光下瞧著更顯小。見他捧著書,一臉認真的說“有些字不識”東方不敗想了想便示意他坐到自己身邊來。
東方不敗拿來的不是什麼經史子集之類的書,只是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