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雅蘭立刻歡快地提醒林峰道,心中的歡喜當真是不可以言語,沒想到林峰居然這麼快便能夠和範正忠的關係拉得這麼近,大大地出乎她的意料。
林峰一見聖者又從懷中掏出一書,心頭不由大為感激,想不到這老者面冷心熱,對他如此之好,豈有不感激之理,這一次倒是真心誠意地感激地道:“聖者如此愛護林峰,林峰定會不負聖者厚望。”說著恭恭敬敬地接過《雜藝》。
這下連柳良明都有些眼紅,鄭華髮更不用說,柳良明不禁乾笑一聲道:“恭喜副總管得此奇書,他日之成就定會在本堂主之上!”
林峰一聽哪還不明柳良明的意思,忙假意恭敬地道:“林峰哪能和堂主相比,我今日能得聖者的關愛,只是全仗教主和聖姑的洪澤,亦只是為更好地和堂主相配合而已!”
花雅蘭也打圓場道:“師兄這話就說得不大對了,副總管怎麼可能超過你呢。想我爹,難道不是學究天人嗎?只要一出關,你豈不就會武功更上數層樓,就不相信我爹一個大活人就比不過沈括一部書。”
柳良明一聽,不由得也釋然,不禁自責道:“對對,是我說錯話了,師妹責怪的是。”
一副甘願受罰之相。
林峰不禁在心中暗鄙,只是不露於形色而已,不過鄭華髮卻心中怨恨不已,林峰當然不怕。
林峰還刀入鞘,將《雜藝》向懷中一放,向幾人行了一禮道:“林峰先行告退,那曾知縣還約了我,我不得不去敷衍一下。”
“既然副總管有約,那便請自便吧,只不要弄出亂子就行。”花雅蘭叮囑道。
林峰淡淡一笑道:“我現在不叫林峰,我叫木山,不知聖姑說屬下像也不像,我乃新上來的‘選人’,準備曾百萬升任後,接下他的職位。”說著,裝作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眼中那狂熱邪異的光彩收斂不見。
眾人不由得又再打量了林峰一眼,不禁啞然失笑,帶上面具和收斂目光之後的林峰,果然不再像剛才的林峰,竟似一個飽讀詩書的文士差的就是腰中的刀及手中沒有一柄描金摺扇。
柳良明也不禁笑道:“果然不是我們的副總管,你到底是誰,居然敢冒充本教副總管那麼長時間,快給我從實招來!”
眾人一愕,旋又暴笑起來。
“想不到師兄的演技竟如此高明。”花雅蘭笑得花枝招展地道。
“本人木山,冒充副總管實在是聖姑的指示,我也是迫不得已,現在我覺得副總管不好玩,這就走,這就走,請堂主匆怪,勿怪。”林峰裝作迂腐不堪又不通世務的樣子顫顫磕磕地道。
眾人更是一陣大笑,氣氛一下子竟全都活躍了,花雅蘭吸了口氣,壓住暴笑的心情也加入演戲圈,笑罵道:“大膽木山,竟敢將罪過推到本聖姑身上,該當何罪?”
林峰忍住笑意,裝作一愕,有些茫然地應道:“不,不,不是聖姑的罪過。不怪聖姑,但也不是我的罪過,不能怪我,的的確確不能怪我。”
眾人見林峰裝的樣子,又聽到那種迂腐卻想明哲保身竟矛盾不堪的話,哪還有不笑的。
柳良明笑得前俯後仰,鄭華髮也不禁笑出聲來,花雅蘭卻笑得流眼淚,範正忠最老成,但卻仍禁不住心惰大開,跟著笑了起來。
“不怪你,不怪聖姑,那又怪誰?”柳良明吸了口氣,笑不成聲地問道。
林峰裝作有些傻乎乎的樣子答道:“不怪我,不怪聖姑,當然是怪木山啦!”
這一下連範正忠也笑不成聲,林峰也笑了笑抱拳道:“林峰先走了!”說完,提刀轉身便向外走去,唯留下幾人還在那裡發笑。
林峰剛走出客廳不久,便在花叢中飛出兩柄劍,很快捷,很鋒利的劍。
林峰一驚,但此刻他已功力大進,倒越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