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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為民不認識他,但是可能聽說過自己的名字,或者也已經忘了。
前年的事情自己並沒有露面,是三兒在主導,可能也只是三兒進入了他們的視線,秦磊不也是說縣公安局有些懷疑自己麼?自己不在南潭出現,他們就算是有些懷疑,那也沒辦法,而且三兒那件事情上做得也挺老到,沒出啥紕漏。
就算是當時把那個南潭開發區管委姓高的副主任打傷了,也找了一個替死鬼去扛著,也找人給姓高的打了招呼,所以最終並沒有牽扯到其他人身上。
不過這也讓劉昌傑對這個陸為民有了一點印象,後來縣公安局那邊對開發區的事情追得很緊,自己也就暫時擱置了一段時間。
這個傢伙原來還能把秦磊給收拾了一頓,據說讓秦磊大丟顏面,對陸為民也是恨之入骨,這讓劉昌傑也是大為驚訝,要知道秦海基可是秦磊的親叔叔,這種事情對於一個想要在仕途上上進的幹部可是相當忌諱的,這也讓劉昌傑對這個很有點兒不一樣的陸為民開始感興趣。
但是真正讓他對陸為民開始關注起來還是從啟天紙業專案開始的。
啟天紙業專案工程量很大,土石開挖和沙石輸送都是令人可觀專案,只可惜卻一直被卡住,聽說就是這個傢伙從中煽風點火作梗,後來這傢伙被踢出了開發區,照理說這個專案就該放行了才對,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卻被下邊的豐州市給知曉了,弄不好也和這個傢伙作怪有關,豐州市那邊以會嚴重汙染下游為名一直反對,最終給擱置下來,原本已經快要到手的土石開挖合同和沙石供應也就無疾而終,這讓三兒他們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如果陸為民只是就這麼被丟在了縣團委裡,劉昌傑也就罷了,後來聽說這個傢伙居然攀上了高枝兒,跳出了南潭這個塘子,當上了地委書記的秘書,這個訊息他還是從和豐州市委辦主任馮可行那裡知曉的,這簡直讓他震驚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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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說苟延生和陸為民的兩度交鋒雖然他不在場,但是也知曉一二,沒想世界就真的只有這麼小,在這豐州飯店竟然會又發生這樣的事情。
“陸書記是咱們豐州的知名人物,我當然認識,不過陸書記咱們似乎不是談論這些事情的時候,改天我們有時間可以坐在一起交個朋友,我的提議您覺得怎麼樣?”劉昌傑忍不住吸了一口氣,他感覺到踩在自己身上的力量似乎輕了許多,活動了一下身體,想要爬起來。
“嗯,沒想到這裡邊還有一個這麼‘明事理’的人,也行,你能做主?”陸為民略加思索之後緩緩的道。
這種場合不宜久留,而且這種事情本身也存在許多不確定因素,對方的建議聽起來有些荒唐,但是仔細一想,卻又是一個最好的結果,如果要去追究苟延生的罪行,先不說對方現場也有這麼多人,而且以這個傢伙的冷靜程度,陸為民可以斷定對方肯定也是有所準備的,能不能達到目的是一回事,而且也會給這兩個女孩子帶來不少麻煩,自己剛才那狠狠一腳正中要害,估摸著也讓精蟲上腦的苟延生傷得不輕,也算是給了這個傢伙一個狠狠的教訓。
“陸書記,今兒個二少和他幾個朋友多喝了幾杯,有些出格了,不過也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後果,現在這樣子,我得馬上把他送醫院。”何鏗給自己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薩連科鬆開了腳,黑臉男子一翻身靈活的起身來,“我想二少酒醒之後不會計較這件事情,我也會和二少說清楚。”
這不是一個最好的結果,但是卻是一個最現實的結果。陸為民不是那種拘泥古板的人,現在想要以這種方式把苟延生以強Jian罪名義送進監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達不到這個目的就只能考慮怎麼最圓滿的處理好眼前的場面。
苟延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是他就是想要對付自己也是以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