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想了想才道:“本來很多事情順其自然更好一些的。”
“心情可以理解,行為不能接受?”陸為民笑著附和道。
嶽霜婷忍不住笑了起來,“嗯,就是這個意思,可是我又不好和張姐明說。對了,你前一段時間很忙麼,我給你打電話你好像都有些疲倦一般,這段時間也沒有回昌州?”
“嗯,兩個月好像就會來了兩趟,而且都是因為工作,辦完事兒馬上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