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手上都被限制了,但是卻依舊阻止不了師姐的霸道,在張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師姐直接給張權來了個鐵頭功,一頭將張權撞飛,至於那個玉笛也掉落在旁。
張權大罵,只是他還沒有起身,師姐直接用肘關節對著張權的後腦勺狠狠的一擊,立時就將張權擊暈。
“姐,你先前在學校的時候為什麼不亮出身份啊,那樣的話我們也不用受這麼多罪了啊。”我用師姐從張權身上搜出來的鑰匙開啟身上的手銬和腳銬後,一臉無奈的說道。
師姐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示意我禁音,一臉小心翼翼的朝著四周看了看,不過周圍除了雜草樹木以外別無他物,隨後師姐大步上前將先前張權吹的玉笛收了起來。
“快離開這裡,先前他們已經相互交信了,沒準夜煞組織的人正朝著這個地方趕來。”師姐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一瞬不瞬的看著先前傳來回音的山包,繼而轉身帶著我們離開。
雖然我們對這片地區一無所知,但是畢竟先前我們是被武警車帶來的,此刻地上還有車輪碾壓的痕跡,循著這道痕跡相信我們必然能夠走上主幹道。
然而,我們還沒有走出多遠,師姐就拉著我們停了下來,我們的前面出現了一片黑壓壓的東西,不過因為距離有點遠我們也看的不怎麼清楚。
“小心行事。”
我們再次前行,很快我就看清楚那東西是什麼了,那些漆黑的東西居然是無數只黑色小甲蟲,這些蟲子爭相恐慌的自四面八方而來,已經對我們形成了包圍的趨勢。
“你們是走不了的。”
這些蟲子最終在距離我們數米處停了下來,一道冰冷的聲音適時響起,我們幾個趕緊轉身,看到張權現在已經被人救醒,正一臉憤怒的瞪著我們,而他身邊還站著數十個穿著黑衣的男子。
這些男子臉上都紋了蠍子紋身,看上去無比的恐怖。
越過這些男子,我還看到在他們身後居然有一個非常特立獨行的人,他身上穿的應該是苗族特有的民俗服飾,尤其是他的頭上,還戴著一個頭冠,看上去應該是銀製的,頭冠的兩側分別固定了牛角。
牛角上各自纏繞著一條五彩的小蛇,此刻小蛇正對著我們不斷的吐信,看上去無比的詭異。
“是他?”
他對我來說並不算陌生,就是那個當初我們在飛機上遇到的綠毛怪,也曾在鬼谷子墓穴中出現,那個時候他和一個老者一起帶著一隻蠱王,沒想到他居然是夜煞組織的人。
“在下許安,用這種方式把大家請過來還讓各位見諒。”
苗人排眾而出,走到蟲子邊緣後,用一嘴標準的普通話自我介紹了一番,當然所謂的介紹也只是說了一下自己的名字而已。
許安說到這裡,右手微微抬起,他的手腕上帶著一串銀色手鐲,手鐲上面綁著數個鈴鐺,隨著許安的動作,手鐲不斷的顫抖,發出了一連串清脆的聲響。
“你就是柴銘吧,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閣下能夠答應,如此一來我們也省事了,到時候必然將各位放行。”許安雖然說的客氣,但是臉上卻並沒有半點的笑意,就如同一個面癱一樣沉著一張臉。
夜煞組織想要《亡靈手札》的心思早已經有了,當初學校裡面發生的連續死人事件就是他們喪心病狂的弄出來的,如今聽他這麼一說,我腦子裡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手札。
當然作為回應,我還是裝作糊塗的問道,“你早說嘛,你想要什麼?除了節/操以外我啥都可以考慮給你啊?”
我的話一出,師姐就站在我旁邊忍不住笑了起來,至於那個許安是什麼想法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從始至終那個傢伙就是一張冷臉。
“《亡靈手札》的上部,給我,則生。”許安懶得和我繞彎子,將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