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林子遙到底有什麼好,說好看也談不上,無才無德,之前還對著容王死纏著不放不說,現在又勾得一向都沒什麼要求的司城烈在這種地方買醉,現在似乎又扯上了凌國的二皇子。
“主子?”
“派人去盯著林子遙。”魏祁然揉著太陽穴,實在是為那兩個人頭疼,但是心下卻已經有了計較。
“是。”
離司城烈出發的日子也只有七天了,這幾天林子遙有些心不在焉,就連幾個書童也瞧出來了,更何況是花蓮這細心的丫頭,但是她也不點破,畢竟是林子遙自己的事情,自然要他自己解決。
而這時上頭說是為了歡送司城烈,特地辦了一個狩獵大會,當林子遙知道自己也在名單裡的時候,也沒有多詫異,不說他是林家的人,現在又入場當了官,雖然是小官,卻也不能讓他人忽視了。
而且這裡面估計是司城烈他們那些人出的力,也不能排除了凌宸天那個人,所以林子遙在書童們的羨慕聲中,微微地扯了下笑,是殊榮還是別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過程芳在這名單之中倒是讓林子遙大感意外,就算是司城容手下之子,但是按著資格,除非是武將,這人才可能上獵場,林子遙猜想著他大概是因為司城烈的關係吧,不然就算是武將也不見得可以參加這狩獵大會。
花蓮這丫頭知道他能去狩獵,興奮地連夜趕製著絨帽和騎裝,林子遙半夜起來喝茶,都能看到這丫頭房裡還亮著能,說了她也沒用,也只好讓她去了,自己也只能給這丫頭熱點夜宵吃。
而狩獵大會這日,林子遙隨著百官,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跟在隊伍的後方,一身黑色的騎裝在眾多色彩中並不顯眼,但是周遭的幾個武將都不知不覺地回去偷瞄著林子遙。
林子遙不是沒感覺到周圍的視線,只是不明白他們為何這麼看自己,只要他側頭,旁邊原本偷瞄著他的幾人立馬回頭,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林子遙有些莫名其妙,但又覺得很好笑。
大概是以為自己是生面孔吧,林子遙這麼心裡想著,也沒探究。
不一會兒,一個騎著黑馬的武挨近林子遙,側身問道:“姑娘是哪家的千金,跑來這狩獵,也不怕你家父親惱怒?”
林子遙左看右看,也沒看到有任何姑娘:“你是在說我?”
對方一副早就被大家識破了的表情讓林子遙失笑道:“我可不是什麼姑娘,我是藏書閣的書侍,家父是林將軍,這次是隨家父一塊來狩獵的。”
那武將尷尬地笑了下:“抱歉,抱歉,原來是林書侍。”
也不怪林子遙會被認錯,本就才十六的年紀,臉還未張開,這花蓮為他準備的騎裝又是通體的黑色,頭戴絨帽,膚色本就如象牙白的他被這一身黑承託得比女子還要白,無外乎讓這些常年在兵營裡生活的武將們錯認了。
細看的話,林子遙眉目英挺,眼睛雖然細長,卻說不上難看,細看的話,還覺得挺特別的,那武將瞅著他,稍稍臉紅了,摸了摸腦袋,笑了下,林子遙也不惱,跟這人也聊了開了,一問之下才知道這人是司城烈的手下。
“我們過幾天就要走了,其實應該要好好休養的,皇上聽了公孫家的意見,這才弄了個狩獵大會。”
林子遙自然知道公孫家的事情,這個家族是當今太后的本家,位高權重,在朝中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家族,誰都惹不起。
只是樹大招風,他們越是處於顯赫的地位,冒得風險也自然比普通人大,說起來林家最後的結局,比這個顯赫的家族要好得多,至少林家還留了些活口,而公孫一家,上至國舅爺,下至剛出世的孩子……
“林書侍會射箭?”見到林子遙揹著箭筒,那人好奇地問道,林子遙笑笑算是預設了。
“聽聞林將軍武藝過人,待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