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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地帶著他們上去,對於林子遙被這人捉著,像是絲毫都沒注意到一樣,林子遙被對方拖到三樓靠著江邊的一處桌子邊坐下。

“來點好酒好菜就可可以了。”凌宸天的兩個手下已經將三樓的人全部趕了下去,然後把在樓梯處,又扔給小二一塊金元,樂得小二對於客人被趕走的事情,完全不在意。

“你真是個瘋子。”林子遙皺著眉,握住他的手,想要掰開,但是凌宸天卻俯身笑道:“你說來說去只會瘋子這個詞,沒有別的麼?”

“你!厚顏無恥!”

“還好、好還。”凌宸天倒是還謙虛地承認了,氣得林子遙不得不瞪著他,也不知為何,林子遙似乎只要碰到這人,就總是容易動怒,明知道自己這幅樣子就是在給對方逗樂,卻還是忍不住要氣惱。

“前段時間你都一直在躲我,為何?”凌宸天問道,“而且司城烈出征當日文武百官送人,也沒見到你。”

“這與你無關。”林子遙揉著自己的手腕,發現手腕上一圈紅痕,更加不快了。

“的確不關我事。”凌宸天坐到他對面聳肩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在打聽梵國使臣覲見的事情做什麼?”

果然被這人知道了,林子遙心中冷哼,想起之前這人還救了自己,現在想想,那根本就是場夢吧。

凌宸天倒了杯酒,一口喝下,看向江面問道:“是不甘於現狀了吧,還是說,司城烈對你做了什麼,以至於你突然要這樣?”

林子遙猛然起身:“我的事情,麻煩您這個凌國二皇子少管,我的事情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今日上街是我出門沒看黃曆,算我倒黴好了,但是我的事情,請你以後不要再過問,也不用再打探了,我不是司城烈他們那的人!”

“這個你不要了?”舉起自己的左手,而手上掛著的正是剛才他搶來的紅結。

“送你了!”林子遙下樓,也沒人攔他。

凌宸天收手,看著江面,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但是凌厲的眼神卻顯示著他的怒意,那個司城烈……

28、把握好機會 。。。

“梵國使臣要來?”剛過年,還沒開春,白刑就聽到了這個訊息,梵國一直都是海上的一處大島國,在這烽火戰亂的年代裡,唯一一處淨土,因為是中立的國家,而且是佛教起源地,一直都享有禮儀之邦的美譽,這個國家很少會到處走動,突然說是要來崬國,著實讓白刑摸不著頭腦。

“嗯,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容王落下一棋子,喝兩口茶,等著白刑的下一步。

“那還真是不容易猜,”白刑也落下一子,抬頭問道,“我記得林子遙似乎會梵文吧,朝中還真找不出第二個會梵文的人。”

“嗯。”容王眼前浮現出那種滿臉淚痕的臉,捏著黑子的手頓了頓,“到時候再說吧。”

白刑走後,容王起身,這盤棋是他險勝,白刑的棋藝一般,從來都是他完敗白刑,但是這次卻不知道為何,總是心神不寧,就連白刑下到最後都蹙眉問道:“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司城容起身,身後的小廝立馬上前收拾殘棋,將黑白棋子一一分開放入木盒中。

見司城容的腳步往外,機靈的小廝躬身問道:“要小的備馬麼?”

司城容看了他一眼,小廝立馬低下頭,司城容走了出去,馬很快就備好了,只有黑玄跟在後面,天還依舊很冷,騎在馬上的感覺一點也不好,臉頰被凌冽的冷風颳得近乎麻木。

直到前面的主子停下,黑玄這才勒了馬韁,抬頭,卻是農本小院的字樣,這裡是林子遙的住所。

“王爺?”黑玄下馬,見他站在門口,有些疑惑。

司城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麼冷的天還要騎著馬出來,而且還不知不覺跑到這個地方來,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