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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從他手裡拿過碗專心致志地喝粥。然而才喝了一小半碗便被人奪了過去,她抬眸不解地對上傅容眼睛,才要說話便被堵住了唇瓣。

她霍地睜大眼,下意識往兩邊看,丫鬟飯飯俱已低下頭,她卻仍舊覺得羞愧,抬手捶打傅容後背讓他鬆開。然而越掙扎卻被傅容抱得越緊,有如暴風驟雨席捲一般,積攢了許久的情緒噴湧而出,簡直要將人整個吞沒。

傅容大掌從她短衫底下鑽入,厚繭摩挲在薛紛紛光潔滑嫩肌膚上,灼熱掌心燙得人不由得躲閃,稍微控制不住力道便能在她身上握出一片紅。薛紛紛別開頭躲避他吮吻,察覺他有進一步舉動的趨勢,連忙抬手製住,“不要,傅容不行……”

這些閨房事情是請大夫來看時,老大夫特意叮囑過她的,頭三個月孩子不穩定,加上她身子骨弱,切忌行房事。

起初傅容不聽,只當她跟往常一樣不適應,寬厚手掌探入妃色兜兒握住胸口軟綿,直到被薛紛紛不留情面地推開,他象徵性地揉了揉被捶打的胸膛,啞著聲音笑問道:“夫人是嫌我髒,才不讓我碰嗎?”

原來一直對薛紛紛嫌他髒一事耿耿於懷,到了這會兒還記得。

薛紛紛左右瞟了兩眼繫好繫帶,後退兩步拉開二人距離,手下意識地護在小腹處,“你後天便要走了,莫非不用收拾東西嗎?”

傅容坐在榻上未動,手扶在膝上定定看著她,不顧丫鬟在場:“正因為快要走了,才想跟夫人獨處些時間。”

平常不見他如何表態,要走了反倒一下子開竅了似的,薛紛紛抿唇半響不語,“哦,可是我想休息了。”

反觀窗外果真暮色西陲,到平南王府的時候本就晚,加上路上顛簸勞累,自然要好好靜養個幾天。況且她身體不適凡事都得小心翼翼,現下好不容易到家,仍舊不能掉以輕心,需得找大夫好好看看,未雨綢繆。

*

說是後日回,可這一天時間無論如何也沒法坐住,翌日一早傅容便出府尋人備好青海驄,將凡事打點齊全才回平南王府。恰好在正堂遇見薛謙夫婦,時日尚早,便留下來促膝長談了一番。

薛紛紛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仍舊不見醒,她這十來天難得能睡個安穩覺,是以鶯時都不忍打攪,不斷地給外屋紅酸枝交椅上的人添茶。“六少爺請稍等,看時間小姐應該快醒了。”

“不急。”他撥了撥茶葉並不喝,勾唇低聲道。

幾月不見薛錦意似有變化,眉目俊朗,倜儻無雙,更添了些許平和之氣,不似上回薛紛紛回來時鋒芒畢現。

許是在城外替人看診的原因,觀遍了眾生百態,人間疾苦,還有什麼不能看淡看開?

這一等便是一個多時辰,薛紛紛悠悠見醒,換下碧色羅衫,鶯時給她穿上白綾寶相花紋對襟衫兒,又挑了條藍緞馬面裙,洗漱完畢後梳起髮髻,耳戴金鑲玉丁香,匆匆把人請到正室裡去。薛紛紛才睡醒迷迷瞪瞪任她擺佈,這會兒醒過神來懶洋洋地問道:“做什麼大清早便火急火燎的,我的小豆花都要被你嚇壞了。”

鶯時哭笑不得地解釋:“是六少爺聽說您身體不適,特意趕了大早來給您看診的。”

話音剛落薛紛紛已經走出紅木折屏,看清屋中端坐的人後驀然停住,彼時光景歷歷在目,俄而不甚自在地問了句:“六哥怎麼知道我身體不舒服?”

早在薛紛紛走出時薛錦意目光已定格在她身上,一直到人走得近了坐在對面,他才放下茶杯,“早上我去向母親請安,聽她提起你昨晚推脫了家宴,想必是路上辛勞身子欠佳,恰好我今日得空,便來為你診治診治。”

薛紛紛本就是太累了所致,休息一晚上根本沒甚大礙,只當他們大驚小怪。

正打算拒絕卻忽而想起一事,往薛錦意的方向看去,六哥也是大夫,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