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拍,僵直身子竟無退路,被環在他蠻橫的強勢手臂當中,像只走投無路的實驗鼠,乖乖地任其擺佈。
她容貌上的優勢是吸引不少蜂兄蝶哥,但是無人似他這般大膽,一見面就“褻瀆”天使的聖潔,強摘下頂頭的光環。
變調的遊戲加入強權會比較好玩嗎?
值得試試。
“甜美的處子味。”抿抿唇片,龍斷天意猶未盡地盯著她的櫻口。
“十七歲,向亞蜜。”
他露出一抹薄笑。“我說過你很聰明。”
“不過天妒英才,通常天才死得早。”她很不是味道的扁扁嘴。
她居然屈服於浮威之下,傳出去鐵定會有一群人排隊買票來嘲笑她,而他會因此致富。
“天不敢收你。”天無權來搶奪他的寶貝。
“大話說多了會咬舌,爸比,你最好先立下遺囑,我可以幫你寫墓誌銘。”此人將死於自大。
一時間佔不了上風,向來得意的向亞蜜臉色微臭,氣結地扯著不甘願的笑臉。
“斷天。”他面無表情的說著自己的名字。
“啊?”有病的人要隔離,不能隨便放出來嚇哭路邊小狗。
“我允許你這菱形小口喊我的名字。”這是她的殊榮。
“允許?!”她忍住尖叫的衝動。
“或許你喜歡叫我天。”
我的天……呃!此天非彼天。“你一向這麼……待人親切?”
“唯有你。”
“父愛氾濫?”
“不。”
向亞蜜的頭皮開始發癢。“龍大叔,我還沒長大耶!”
“不許叫我大叔,否則……龍斷天挑高唇角。”你會直接成為女人,我的。
十七歲夠大了,她的發育足以承受他的需索。
在他的記憶中,生平第一次接觸的女人,或者應該說是女孩吧!
臉孔已經模糊,而身子尚未成熟,生澀的果子咬起來不夠甘甜,那是小他兩屆的國中學妹,他十五,而她……大概剛滿十四。
兩人都是頭一回嘗試禁果的滋味,年輕時不懂避孕只知享樂,所幸運氣不錯,沒有留下任何不被期待的生命。
十四歲的女孩尚可接納他,何況她已十七了。
“你……你不覺的自己的年歲配我有點……牽強。”
在國外成長,對她而言,性不是禁忌,她周遭的西方友人個個是性學大師,就算沒有實戰經驗,光是耳聞就足以出本性愛大全,不過尺寸絕對是問題。
她不想被撕裂。
“擔心我滿足不了你?”
咳!向亞蜜差點梗痰。“不要和未成年少女談論敏感話題,你會帶壞我。”
“和你對話很有趣。”表面天真的她有一顆玲瓏巧心,聰慧過人。
“爸比……斷天大……叔哥,你確定要開始玩?”她的眼中冒出一朵朵勾引的桃花。
叔哥?!
龍斷天不滿意,他強當她是一時不適應,“什麼意思?”
“遊戲的規則是先顯示能力表和彈藥補充狀況,我好心的提醒你,人家喚我是超級破壞狂,經手之人、事、物非死即傷。”
兩人邊說邊坐進車內。
豪華的車內有第三個人,向亞蜜親切的拍拍前座駕駛的肩膀。
“先生,貴姓?”
“無名。”
她瞪了多事的龍斷天一眼。“吳先生,我的中文說得不流利嗎?”
“呃!我不姓吳。”謹慎地從照後鏡一瞄,孟寬想笑又不敢笑。
跟隨大哥十幾年,出生入死無數回,第一回見識他反常,更驚人的是物件是個……孩子。
而令他